翁施脑袋歪,往宋尧肩上靠,嘿嘿笑着说:“那不能够,再也不和你分手。”
“小没良心,”宋尧搂着他肩膀,开始翻旧账,“算算前阵子你和分几次手,初三那天早晨多云转晴,你要和分手。”
翁施特别尴尬地清清嗓子,解释道:“其实那次提前查天气预报,中午就开始下雨啦,就不是多云转晴啦!”
他每次说分手前都是做好充足准备,才不是真要和宋科长分手呢。
“哦?”宋尧眉梢挑,“初五那天,你查天气预报说初六有雨,要和分手。”
“行,别嚷嚷,说正经事,”宋尧笑笑,关免提,“你想考什大学随便,等高考完你爱干嘛干嘛,爱追谁追谁,爱和谁鬼混和谁鬼混,这三个多月你给老老实实读书。”
挂电话,宋尧烦躁地捏捏眉心,起身走到沙发上坐下,仰面靠着沙发背歇息。翁施从小板凳上跳下来,坐到宋尧身边:“弟弟今天走呀?”
“嗯,明天开学。”宋尧说。
翁施长长地叹口气:“弟弟和卓科长真是对苦命鸳鸯。”
他现在觉得自己爱情挺美满,也想别人爱情美美满满。
自从昨晚上把话说开,翁施那是倍儿高兴,看着宋尧是怎看怎英俊,就想和宋科长粘在起。
上午挺清闲,翁施踩着小板凳擦书架,从玻璃柜面反光里偷偷看宋尧,越看越陶醉。
“萧衍,你他妈别得寸进尺,”宋尧指节扣扣桌面,沉声说,“转校事情安排好,学籍保留在中,你人去私立上课,算借读。你今天必须回首都。”
翁施脸蛋贴著书柜,宋科长皱眉样子都这帅。
“你自己知道轻重,高考有多重要不用多说。”宋尧十分严肃。
翁施吸溜吸溜鼻子,硬着头皮狡辩:“那是因为天气预报都不准,是唯心主义者,太爷爷给托梦,说初六肯定是大晴天,不相信现代科技,相信太爷爷话!”
“这样啊?”宋尧然地点点头,“那上周五,你说你太爷爷给你托梦,叫你和
“你还愁上,”宋尧掐他脸,“你懂个屁。”
“别掐!”翁施拍开他手,幽怨地瞪他眼,“本来今天就肿,你掐更像只猪。”
“看你这脑瓜子也像猪,不聪明。”宋尧悠悠闲闲地翘起长腿,偏头看着翁施,嘴角噙着抹笑。
“你不能因为不和你分手,”翁施气得直蹬腿,“你就总对出言不逊,你这样是很危险!”
“危险什,”宋尧哼声,“又要和分手?”
翁施也不自觉跟着点点头,宋科长难得说句像样人话,高考确实是很重要。
萧衍在那边说什,宋尧轻叹口气,语气有些缓和:“可以,你不用回家,住到那儿,就是有点远……住校,或者在学校外边给你租个单间。”
翁施有前车之鉴,于是插嘴:“还是租个单间吧,住校很不方便,晒被子都要抱到七楼天台呢。”
宋尧按下外放,萧衍骂骂咧咧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姓翁和你没完,老子屁股现在还疼!你往头上泼脏水,你给等着……”
翁施继续勤勤恳恳擦玻璃,心虚地嘟囔:“又不是打你,骂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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