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科长无能狂怒:“滚滚滚!”
翁施笑得直冒泪花,开门冲进房间,给床上宋科长个熊抱。
其实翁施都明白,真正紧张人不是他,而
宋尧拎过他面前论文扫眼,嗤之以鼻:“写什玩意儿,没有学习价值,你是不是借着这种学术垃圾缓解你内心紧张情绪?”
翁施汗颜:“宋老师,你是不是紧张啊?”
“哈哈哈!笑话!”宋科长大笑三声,“紧张?这临危不惧人,有什好紧张?小瓜同志,你实在是有点儿幽默,笑死。”
翁施用种揶揄眼神打量他,宋科长耳根红,清清嗓子:“懒得和你说话,你继续研究学术垃圾吧,睡午觉去。”
他站起身往卧室走,翁施说:“宋老师,你怎同手同脚?”
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宋科长对他称呼已经从“小呆瓜”简化成“瓜”,翁施不乐意地说:“宋老师!都让你别这喊,多难听呀!就连谢局都来问到底是什瓜……”
“哦,成,下次不这喊你,”宋尧喝口水,没过几秒又探头,“瓜,你还没说,你紧不紧张?”
“……”
翁施放下手里书,叹口气。
他妈,瓜就瓜吧,叫“瓜”总比叫“呆”好。
辙,“医生没说,说,行不行?”
翁施“噗嗤”声笑:“你说又不算。”
“怎不算!”宋尧板起脸瞪着他,“说百分百,那就是百分百。”
“凶巴巴,”翁施弯着眼睛笑起来,“好吧,那就百分百!”
手术日子天天近,宋尧平均每天要问翁施八遍你紧不紧张。
宋科长脚步顿,尴尬地干咳三声,生硬地说:“坐久,血液不循环。”
“哦哦哦,”翁施抬高音量,“反正不是因为紧张,对吧?”
宋科长左脚绊右脚,个趔趄,“哐”下撞到门上。
翁施笑喷,宋科长恼羞成怒,狠狠往门上踹脚,结果踹到大脚趾,惨叫声后,单腿蹦着进卧室。
“宋老师,”翁施跟过去敲敲门,“你脚趾头没事吧?好紧张呀!”
“不紧张不紧张,”翁施拍拍桌子,“不紧张。”
宋科长十分警惕:“你不紧张?不紧张你拍什桌子啊!”
翁施简直是欲哭无泪,拍桌子是因为你太烦呀!
“都说小手术小手术,让你别紧张,你还紧张。”宋科长正襟危坐,“放轻松,别紧张,知道吗?”
“宋老师,正在学习呢,”翁施两手比个叉,“请勿打扰!”
翁施吃早饭,宋尧问你紧不紧张,翁施说不紧张,宋科长严肃地说:“还说不紧张,早上鸡蛋煎歪歪扭扭,你竟然没挑刺,可见你多紧张”;
翁施擦书柜,宋尧问你紧不紧张,翁施说不紧张,宋科长认真地说:“还说不紧张,你擦柜子时候竟然没偷瞄,可见你是很紧张”;
翁施喂小花吃猫条,宋尧问你紧不紧张,翁施说不紧张,宋科长叹口气说:“还说不紧张,你竟然没撺掇小花来挠,可见你异常紧张”。
翁施认为宋科长是个无法沟通二百五。
周六中午,翁施正在书房看篇讲足迹鉴定专业论文,宋科长不厌其烦地打扰他:“瓜,你不紧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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