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尧抱着翁施腰,皱着眉头,认真地说:“他们对你不好,很难受。”
“其实也没有,”翁施鼻头酸,小声说,“没有不好……”
“就是不好。”宋尧说,“不好就是不好。”
难得见到宋科长这副委委屈屈样子,翁施心头酸楚渐渐被种温暖感觉取代,他揉揉宋尧毛茸茸后脑:“你对好,阿尧好。”
“那是因为你值得,”宋尧握住他手,在他掌心落下个吻,“小翁这好,值得最好。”
那边传来阿姨声音,翁施听不太清阿姨说什,隐隐约约捕捉到几个关键词:“们先过去”、“你也不需要待太久吧”、“酒店都订好”、“手术能推迟吗”……
宋尧目光渐渐转冷,语气还是彬彬有礼:“如果您只是过来签个字话,那就不必,没必要耽搁您行程,会照顾好他。”
翁施松开拽着宋尧手,深深垂下头。
“吗?”宋尧说,“是翁施上司,也是他爱人。抱歉叨扰,祝您旅途愉快,有时间话,会和翁施起拜访您。”
翁施呆呆地看着衣角上那个线头,好像是过很久,又好像根本没过去几秒钟。
机票吗?行李都收拾好吗?怎都没有人告诉他声呢?
“小则,你别闹,”爸爸轻声呵斥句,又问翁施,“后天怎?”
这种语气翁施太熟悉,对小则是亲昵,对他则是小心翼翼。
“哦,没事,你们要去三亚玩呀,那边海鲜肯定好吃……对,你们要记得做好防晒,”翁施捏着那根线头,仿佛是捏住自己酸涩喉咙,“?刚刚就是随便问——”
手机忽然被人从上方抽走,翁施怔愣片刻后抬起头,宋尧对着听筒说:“叔叔你好,翁施后天要做台手术。他腺体当初没有切除干净,术后也没有受到该有照料,留下些后遗症,需要二次开刀。”
翁施眨眼,滴眼泪“啪嗒”砸在宋尧侧脸,他弯腰紧紧抱住宋尧。
他已经拥有最好。
手术前天,翁施住进医院,他闲着没事干,恰好宋尧笔记本电脑就在
电话挂断后,宋尧缓缓蹲下身,手搭在翁施大腿上,问他:“哭鼻子?”
翁施摇摇头:“没有哭。”
没什好哭,他打这通电话其实也没有抱什太大希望,他只是暂时有点伤心,马上就会好。
“那怎办,”宋尧叹口气,“要哭鼻子。”
翁施低头看着把下巴枕在他腿上宋尧,不解地问:“你为什要哭呀?”
翁施猜想宋尧是生气,连忙着急地拉扯宋尧胳膊,想把手机要回来,宋尧却以种不容置疑力道按住他肩膀。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什,宋尧笑笑,礼貌回应:“没有关系,您不必担心,他恢复能力很好,当年他个人都能挺过来,更何况现在有照顾。这次打电话就是和您说声,手术必须直系亲属同意,稍后会给您发封邮件,请您确认委托为翁施进行签字,麻烦。”
翁施仰头看着宋尧,眼睛里湿漉漉,像只被抛弃小狗。
宋尧声音异常冷静:“您可以过来是吗?翁施手术后预计需要住院周,您可以在这边照顾他吗?”
翁施身形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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