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答案,许言怔住,他本来就醉,思考困难,这次是真愣很久。他感觉自己眼眶红,但幸好走廊暗看不出来,他以种很冷静语气说:“不。”
“说,你听到,不能当做没发生。”
又是沉默,沈植始终不看他。这样又有什意思……最后许言摇摇头,艰涩地笑下,说:“算,你回去吧。”沈植垂下眼转身就走,句再见都没留下,从头至尾也没对许言说生日快乐。
许言站在原地看着他背影,多希望沈植回头看看他,就像每次在球场上传球那样,每次起吃饭点餐时那样……人真贪心,你渴望他能够看你眼,可当他真看向你时,你却开始奢求他眼中只有你。
现在沈植连看也
广州同学在唱粤语歌,发音地道,圆润漂亮,不张扬声调像红沙流动。许言忽然觉得沈植是蜘蛛,轻轻勾道细丝就能把他整个裹缠住,他上瘾又挣扎,可沈植并没察觉,做什都是无心之举。
“沈植。”两人维持着靠近距离,许言看着他睫毛,似乎要根根数过去。他张张嘴,轻声说,“好像很喜欢你。”
其实不是‘好像’,是真很喜欢。许言侥幸着有所保留,更侥幸自己说得轻,或许沈植没有听见。他太想说出口,又怕沈植真知道,而自己还没来得及考虑后果。今天不是最好时机,可最好时机到底在哪里,许言不知道,他只想宣泄,点点也好。
他清楚地看见沈植愣下,垂下眼看他,又别过头,看着大屏幕。
他听到。许言心想,他也知道自己冲动,做错。
问他:“嗓子还难受吗?”
沈植没听清,侧过头低下来点,问:“什?”声音因为感冒有点发哑,听得人耳朵都麻。距离很近,许言觉得自己就要亲上他鼻梁,他看着沈植侧脸,有些话含在嘴里,像滚烫金子,咽下去不甘心,吐出来又怕场空,滚动又翻转,烫得他痛苦难耐。
怪你过分美丽
如毒蛇狠狠箍紧彼此关系
仿佛心瘾无穷无底
首歌结束,沈植拿起茶几上饮料喝口,然后说:“先走。”他跟周围几个人打声招呼,唯独没看许言,也没跟他说话,起身朝门口走。
门拉开,又合上,许言望着那扇门,他突然想要个答案,虽然他心里早有答案,可沈植没亲口说,那就不行。许言很快站起来,跌撞着朝外跑,有同学以为他是喝多想吐,连忙跟上去,许言开门时回过头,说:“没事,送送沈植。”
沈植已经走到拐角,许言跑几步,大声叫住他:“沈植!”脚步停顿,沈植回过头。光线不好,许言看不清他脸,只个劲往前走。走到沈植面前时他喘着气,盯住他眼睛,说,“很想知道。”
沈植垂眸看他,没说话。许言颗心已经快跳出来,浑身没力气,又偏要强撑着口气,他继续说:“想知道你是怎想。”明知自讨苦吃,他还是要问,仿佛不把最后层揭开就不死心,可揭开后是不是真能死心?谁知道。
沈植移开目光,沉默会儿,才说:“那句话就当没听到过。”
终于花光心计
信念也都枯萎
怪过分着迷
换来爱过你那各样后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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