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仨小时,过瘾,几个人慢吞吞走回去。陆森最清醒,路扶着许言,快到酒店门口时,他跟许言说:“哎,抬头。”
许言听话地抬起头,看见沈植站在昨天那个位置。大概是听到动静,沈植也抬头看过来,接着朝他们这边走。他没看其他人,垂着眼从陆森
他比谁都清楚沈植昨晚到底怎。
沈植怔怔,面色有些苍白,但并没有解释,他说:“抱歉,害你没休息好。”
许言心里蓦地闷,俯身拎起单反包,抓着手机往外走:“房卡带走,你走时候关好门。”他听见沈植轻声叫句‘许言’,但他没迟疑,拉开门走出去。
沈植正拿起个饭团和瓶牛奶,想让许言带着,但下秒门就被关上。他于是站在那里,眼神停留在门后,很久都没动。
行人到札幌,陆森把拍摄扔边,带他们滑雪去。吃过午饭已经是点多,陆大摄影总算想起拍片事,但没拍几个小时,天色昏暗下来,陆森让大家收工回小樽,说有家酒馆不错。
第二天许言九点多醒,扭头看,旁边那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沈植已经走。许言躺在床上赖会儿,起来洗漱,今天整个组要去札幌,但因为没什实质性工作任务,陆森让大家尽管晚起。
大概是晚上实在睡得不好,所以早上沈植走时候许言竟然没被吵醒。说不清心里是什感觉,但许言觉得这样就好,这样最好。
洗漱完出来,许言换衣服,门忽然被轻轻敲几下。既然没出声,肯定不是服务生,那就是陆森他们。许言边穿衣服边去开门,问:“要出发?马上就……”
‘好’字还没说出来,许言就闭嘴——站在外面是沈植。许言把穿半T恤拉下去,沈植目光从他白皙胸口随着衣摆遮蔽路往下到腰身,最后许言穿好衣服,沈植也抬起眼,说:“给你买早饭。”
他眼下有淡淡青黑,眼底红血丝不少,睫毛往下垂——沈植睡不好精神差时候睫毛就会耷拉下来,许言最清楚。
到酒馆,群人开始聊八卦,在这圈子里混,最不缺就是各种幕后和花边新闻。许言没怎说话,光听,边喝边笑,不知不觉就开始犯迷糊,陆森问他:“头晕?”
“点。”许言说,他沉默下,问,“能不能借你名字用次?”
陆森挑下眉:“什意思?”
“不公开使用,不牵涉任何利益。”许言喝多还条理清晰,“就是,在别人面前提下,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影响。”
“嗯哼。”陆森指尖在杯口来回摩挲,他说,“可以,同意。”
“不用。”许言转身回房间,从衣架上拿毛衣。他以为沈植走,对方却拎着早餐回来,许言有种被否定感觉——就是那种,你以为到此为止,正要喘口气,结果突然被捂住嘴巴,有人告诉你:不对,你弄错,还没有结束。
简直透不过气。
“早上出门时候,吵到你吗?”沈植关上门,把早餐放在桌上,问。
确实没听到动静,可想而知他动作放得有多轻,毕竟许言睡眠那浅。许言套上外套,说:“没有。”
“但昨天晚上你很吵。”许言冷着脸,“不知道你半夜突然起来干什,弄得晚上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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