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许言绕过他走去厨房水池边,“你收拾好东西就走吧,要去上班。”
沈植在这方面有着充耳不闻高超能力,他帮许言倒杯热水,放在边凉,突然问:“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你说什?”
“不记得。”许言回答。
“你说……”
“你说不算。”许言立刻打断他,“你学法,应该比谁都清楚,说话要讲证据。”他知道那些话算不上出格,但仍然非常抗拒自己酒后失言被提起,这是醉酒人最后尊严。
“瘦肉青菜粥。”
许言没说话,往餐桌走,沈植站在他身后,看着他背:“衣服不先穿上吗?”
“沈律师给讲讲,哪条法律规定在家必须要穿衣服?”
他语气懒散随意,沈植莫名笑下,说:“没有。”
许言整个人蔫蔫,头疼,尤其是昨晚酒后对话开始渐渐在脑海里变得清晰,其实没什,但确实不太应该。
全新天,八点,工作日闹钟准时响起,许言脑袋猛抽抽,皱着眉嘶声,他摸起手机关铃,两片眼皮简直像粘在起,睁不开。
床头柜上放着杯水,许言嗓子干得快冒烟,伸手拿起来喝,喝到半,他低头看看水杯,杂乱记忆慢慢拼凑起来——许年跟叶瑄回去后,自己蹲在楼下,回家还吐,接个虞雪电话,后来就睡。
好像还缺什来着……没空再想,十点多有拍摄,他艰难爬起来,扒掉上衣去洗漱。刷完牙洗完脸,许言想想,决定先煮个粥再来洗澡。他出洗手间,开房门,同时听见厨房里传来水声,瞬间还以为自己昨晚没关水龙头。但不对,许言扭头看着客厅茶几上笔记本电脑和旁边叠资料,以及沙发上西服外套……
外套——钱包——照片——
想起来。
沈植没说什,拿出手机,许言警惕侧头,见他打开录音机。
“你还录音?”许言很诧异,不是诧异自己被录音,而是诧异沈植竟然真会做这种事。
但沈植随即又切回主屏幕,看着许言,很淡地笑下:“没有,开玩笑。”他说,“没关系,你忘也不要紧,可以从头开始。”
反正他亲耳听到,那点甜头也尝到,虽然只有点点。
许言洗完澡收拾好,在房间里给许年打电话,他笃定许年醉成那样肯定早
“今天上班吗?”沈植问。
“上。你怎还不走。”
“要在这边处理点事,晚上再回去。”沈植顿顿,试探地说,“送你去公司。”
“不用。”
粥有点烫,许言迫不得已吃得很慢,沈植坐在对面看着他,全程没有再说话。喝完最后口粥,许言拿碗去洗,沈植起身:“来洗。”
许言搓搓脸,潜意识真挺可怕,大脑竟然直接屏蔽昨晚有关沈植记忆。
沈植洗完手走出厨房就看到许言光着上身站在房门口,低头揉脸。以为他是宿醉后头疼,沈植立刻走过去,拉下他手腕,捏着许言后颈把他头抬起来点:“怎,不舒服?”
“不是。”许言把手抽出来,“没睡醒而已。”
沈植松懈下来,问:“饿吗?煮粥。”
许言就抬眼看他,不知道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金贵大少爷什时候学会下厨。他问:“什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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