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跟人打架是不是?”许言问。
陆森懒懒地笑:“喝多,忘。”
“不行,回酒吧调监控,看看到底是怎回事,总不能莫名其妙被人打。”许年严肃地说。
“不吧。”陆森语气轻飘飘,透着股半真半假玩笑劲,“万看到什不该看,不太好收场。”
吃过早饭几个人就散,许言回家洗个澡,开始收拾出差行李,下个拍摄在圣托里尼,晚上航班。
不是沈植。
许言捂着脑袋从床上坐起来,见许年睡得那熟,就往他背上招呼巴掌,许年惨叫声,醒。
两人推推搡搡洗漱完出房间,随后杵在原地,看着并肩坐在餐厅饭桌前吃早饭纪淮和陆森。
“早。”纪淮说,“过来吃。”
许言和许年走过去,在他俩对面坐下。许言回头看眼,客厅沙发十分整洁,没有睡过人痕迹。
许言在纪淮家客卧里醒来,他感觉胸闷气短,要憋死,睁眼看,身上正架着条腿,许年腿。
“滚……”许言踹他脚,许年哼哼唧唧翻个身,继续死睡。
昨晚有点失控,许年在酒吧打碟打嗨,许言被几个朋友狂灌酒,导致断片。他现在躺在床上艰难回想很久,也只能勉强回忆起点点。
他记得喝酒喝到半,虞雪打来电话祝他生日快乐,得知他在酒吧,蠢蠢欲动也要过来,被许言劝阻,说不想第二天跟你起被挂上娱乐头条。
他记得许年边为他放夜场版生日快乐歌边对着话筒问“哥你到底要跟说什事求你快点告诉吧”。
下午去趟公司,检查、打包设备,结束后许言开车去餐厅,他约自己新家设计师起吃晚饭。
“抱歉,迟点。”许言匆匆在位置上坐下,笑着说,“公司里有点事。”
许年没心眼地问:“你们俩昨晚起睡啊?”
“嗯。”陆森喝着豆浆,应声。
这是合理。许言想,在场四个男,只有许年个纯直男,纪淮和陆森都对许年有过那方面意思,算来算去,当然是自己这个做哥哥和许年睡间最合适。
这想,豁然开朗。许言吃着早饭,抬眼间看见纪淮脖子上那个还没褪草莓,他心里‘啧啧’两声,转眼又看见陆森破皮嘴角,不知怎,许言忽然啧不出来。
他觉得哪里不太对。
他记得后来纪淮和陆森双双消失段时间,他去厕所时候在过道里碰到纪淮,迷迷糊糊看见纪淮脖子上有个新鲜草莓,许言还拍拍他肩,善解人意地大着舌头说“不会把你有艳遇事跟他们讲”。
他记得没走几步又碰到陆森,朦胧中瞧见陆森嘴唇很红,嘴角破皮,甚至脖子上似乎还有道掐痕。许言于是特别关切地凑过去问他是不是跟人打架,陆森笑笑说对,跟人打架。许言顿时怒火中烧,嚷嚷着要找对方报仇,要报警,最后被陆森拦下。
……
总之是很混乱个夜晚,碰撞酒杯,震耳欲聋音乐,喧闹汹涌人群。
最清晰段记忆是,隔壁卡座有个男生过来要微信,许言醉醺醺抬头看他,白T、黑框眼镜,那瞬间他以为自己看到沈植,不知道是大学时沈植还是傍晚遇见沈植,但仔细再看,原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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