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陆朝南看康辞激动
样子，久违地有
聊游戏兴致，“感觉北斗太近战，打
松香味仍在未命名角落中烧灼，气息缭绕，康辞心口郁结好似在逐渐散去。
奇怪，他和陆朝南在
起时，总能想明白很多逻辑不通地方。
“可能
想证明自己吧，不光是给他。”康辞最后说，“很多时候，都想……让大家相信些东西，没那
好，但也没那差……”
“你不差。”陆朝南说，“起码比当时厉害多。”
“诶？”康辞迷茫。
陆朝南说：“只因为他阴阳怪气地把你当假想敌吗？”
“可能。”康辞抓抓满脑袋自然卷，纠结地说，“但有时又要承认他说事实，毕竟康寰确实是经管副院长，也确实是爸……学长你懂意思吗？所以才会想，你说得没错，原地跳脚，点用都没有。”
“没想过也举报他之类？”陆朝南眉梢微抬，“崔洋可能也侵犯过你们利益。”
“没有证据啊。”康辞说，“但想让他闭嘴。”
“用证明‘就是比你强’方式。”
，却并没有提出有实质内容异议。”
“啊！”康辞表情变得愤懑，“这不就是在作弊吗？”
陆朝南抿口咖啡，苏打水浸入浓缩，舌尖被刺激，有瞬间酥麻。他停顿很长时间，抬眼看向康辞：“你猜，后来怎样？”
康辞：“你去找老师？”
陆朝南摇头：“不是。这事过两年多，学校有个保研到虹大名额——哦对，是法政大学——她个室友，同时也是竞争对手把她曾经篡改成绩单抢奖学金名额事举报给系主任。”
“说不清。”陆朝南不经意地避开康辞注视，“那时，闷头学习不爱社交，还很愤世嫉俗，觉得利益受损，没有勇气又怕麻烦——是个很差劲人，从没想过改变现状，于是除完成学业，只会打游戏发泄。”
骤然话题拐到游戏，康辞愣：“什……你从那时候就玩御剑江湖？”
陆朝南没想到他对游戏敏感度太高，可提到，只好顺着说下去。
“嗯，那时候刚公测吧。”陆朝南掰着手指算算，“建个号，玩是北斗。”
康辞两眼放光，不觉坐直：“也是！北斗长兵好帅啊！”
很多时候，作为受害者很难原谅加害者所作所为，但明目张胆讨厌更坦荡。
康辞好像隐约懂他想法。
就像平时没少骂崔洋，不过骂归骂，他从未想过要如何报复。
康辞突然笑：
“对啊！你要整去跑1000米，跑就行，要不是意外还能拿名次，你能把怎样啊？承认吧垃圾，没有爸，照样比你强！”
“然后呢？”
“取消奖学金，取消评优机会，保研名额给举报她女生。”陆朝南波澜不惊地阐述结果，“还记处分，她后来研究生也没考，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回家那边工作。”
但是学校档案有这笔，未来很多工作都会受影响。
似乎是打脸爽文情节，亏心事主人公自作自受终于付出应有代价。可康辞听完，却并没有想象中那激动，也点也不心潮澎湃。
他半晌才自言自语：“可能确实没被剥夺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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