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弯着嘴角,回想下:“是长得相貌堂堂,难怪把们窈窈迷得神魂颠倒。”
元赐娴露齿笑:“就知道阿娘是识货。既然如此,叫他给您做婿好不好?”
“那就看他过不过得你阿爹这关。”
元赐娴回到元府,揣着颗心左等右等,终于等到元易直进门,瞧见他铁青脸色,她想问不敢问,最后只好叫阿兄给她探探口风。
结果得到答案是,陆时卿并没有娶她意思,已向阿爹表示承诺,今后不再与她来往。
元易直面容陡然冷。
陆时卿作出副恍然大悟样子,飞快地眨两下眼,然后答:“不必,她说给她留在这里。”
这简直是在挑战位父亲底线。
偏陆时卿说完,却跟没事人似,朝脸色铁青元易直颔首笑道:“您请慢走。”
元易直气得鼻翼翕动,险些都要咬碎牙,但他能怎办呢,赖在人家府上不肯走是他女儿,他也不能蛮不讲理地,bao揍陆时卿顿泄愤,毕竟对面站着不是市井之徒,而是朝廷命官。
白被动。
陆时卿在心里暗暗盘算时候,元易直却在想,这个年轻人当真不得。这求亲之举就好比行军借粮,以万石之请,求千石之应,令施粮者心甘情愿给粮食,却还反过来觉得对他有所亏欠。
手段,诚意,魄力,这个人样都不缺。
元易直点点头,起身提起佩刀,道:“如此,希望陆侍郎答应个要求。”
“您说。”
元赐娴说什也不认。与其叫她相信陆时卿对她没有丝毫男女之情,不如讲,定是阿爹以势欺人,逼他就范。
可是她美色竟然战胜不拳头吗?
元赐娴感到十分挫败,想冲去找陆时卿问个明白,却被元易直勒令不许,接连几日,墙也爬,窗也跳,门缝也挤,逃次被抓回来次。最后只能接受残酷事实:陆时卿真屈从在阿爹*威之下。
否则怎会这多天过去,点消息也不给她呢。
元赐娴心在咆哮。她花大半年才弄到手人啊,竟然被她爹吓给吓没。还是不是亲爹
他最终把着腰间佩刀,字顿地道:“好小子,你给等着!”
同时刻,身在马车内元赐娴若有所应,抱紧冯氏胳膊,紧张兮兮道:“阿娘,好像突然感受到阿爹愤怒,咱们要不还是回头看看吧。”
她刚才已与阿娘叙过话,得知他们是先回家,听说她去陆府,便连马车也没下就匆匆往永兴坊赶,根本就是来抓她包。
冯氏不免失笑,拿食指点下她额头,轻声细语道:“你阿爹又不是悍匪,几时胡来过,你就这担心那个陆侍郎?”
元赐娴把脑袋挨在她肩头,咕哝道:“当然担心。”要是阿爹把他揍惨,改天再来下个姜家,谁帮她整啊。
“想,在元家愿意应下这门婚事之前,你不要再跟小女见面。小女此前有失当之处,是这做父亲管教无方,但你应该明白意思。”
陆时卿笑笑:“答应您。”
“告辞。”
“送您。”
陆时卿路送元易直出府,临到府门前瞧见曹暗匆匆奔来,向他请示道:“郎君,澜沧县主此前落些衣物在府上,可要顺带请滇南王替她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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