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不差,她憋死他!
陆时卿把头埋在她肩窝,苦不堪言:“元赐娴,进不去,你松松……”
她死守不肯。来吧贼子,玉石俱焚吧!要痛苦就起痛苦,苍天绕过谁不成!
他眉头深蹙,在她耳际切齿道:“那动粗……”
元赐娴执拗不答,等他下狠心来记破釜沉舟,就口咬死他肩膀,叫他跟她道哼出痛呼。
她皱下眉头:“你说什呢……”
“只是告诉你,以后别上战场。”陆时卿说完又蹙眉低头看眼她伤疤。
她这才反应过来衣裳还未合拢,壮着声势却难掩局促地道:“看完吧,睡觉。”
元赐娴说罢就去拨他捏着她衣摆手,却被他反扣手腕,见他毫无征兆地俯下身来,将唇落在她伤疤上,轻轻舔舐口。
她浑身麻,险些惊至跳起,瞠目道:“你……”
”
他说完挪个身,掉转方向,往床尾靠几分,伸手便去揭她里衣,动作很快,幅度却很小,只叫她露截腰肢。
元赐娴腰腹凉,连眨三次眼,觉得如此情状好像哪里怪怪,但不及想明白,陆时卿手便已触碰到她伤疤,叫她细细颤。
她忙垂眼看他,见眼已到,就想把衣摆遮好,手伸出去却听他问:“是枪伤?”
陆时卿眉头拧出个“川”字,拿拇指在她凸起疤痕上摩挲两下。看这伤口形状,像是长枪捅,且接近腰后,该是遭偷袭。所幸伤得不深,像被及时制止,否则如此凶猛招真可能危及性命。
陆时卿这下算是明白“咬定卿卿不放松”真谛,却是征伐未至尽处,前路尚且艰辛,正犹豫是否缓缓,忽听她声嘶道:“长痛不如短痛,你是个男人就鼓作气干脆点!”
他被刺激得狠命往前,不料甫鞠躬尽瘁便是死而后已,尊严顿扫地。
他脑袋空,看向样不知所以元赐娴。
俩人在尴尬对望里木讷地眨眨眼,最终还是元赐娴先反应过来,抬膝撞开他:“折腾完吧?没戏唱吧?给睡
她已经知道他不嫌弃,他这是做什啊!
陆时卿手阻她起身,手防她踹人,生生将她压制在床板上。听她声气急促几分,他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道:“元赐娴,你听更漏。”
她颤着声问:“……什?”
陆时卿唇角微弯,眼色晦暗地答:“是说好明天到。”
炷香后,元赐娴咬着牙想,难怪陆时卿能当上大官,这种分寸必争,毫厘不让*人就该是能成大事!
他喉咙发干,突然生出股后怕来。
元赐娴却被这话转移注意力,看他神情怜惜,确无丝毫嫌恶之色,有点紧张地点点头,故作轻松道:“没什,就是个混在军中叛贼。”
陆时卿叹口气,认真道:“元赐娴,你上回送来信看,没装模作样给你回复,是怕欠下债越积越多,便干脆省。但现在必须好好答你次。”
她迟疑问:“答什?”
“志愿是,跟你无关。什天南海北,九垓八埏,但凡在,四域疆土就不会有你用武之地,你别痴心妄想替大周赴汤蹈火。”他笑笑,“这个名垂青史,流芳百世机会是,除非先死,才轮得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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