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赐娴点点头,很是体贴:“还不困,反正你也花不多长时辰嘛。”
“……”
这话真叫陆时卿气得再没能忍住,几乎三下五除二地褪身上里裤,正是将前头功夫下得差不多,该要上重头戏时候,却听身下人喘息着急急喊停:“等下!”
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扯在她裤带上手艰难停住,抬头就见她脸为难:“突然想解手……”
陆时卿咬牙盯她半晌,瞧她像是当真憋得慌,只好深吸口气,个翻身爬起,黑着脸示意她快点。不料在外头等半刻钟,等得“黄花菜”都凉也不见她出,他只好随手拣件衣袍裹身,过去敲净房门:“元赐娴,你这是掉恭桶里?”
郎中不是特别明白地颔颔首:“自然没什不可以。”
陆时卿闻言满心暗恨。他说什来着……元赐娴那个耽误事,害他昨晚背负着鹿茸汤期许硬扛夜,简直要气死他。
但他到底忍耐着确认道:“那她这月信推迟是什道理,可是哪里出岔子?”
“陆侍郎安心,令正身体底子好,这月信推迟多半只是近来歇息不稳妥,或者心绪波动过大导致,您不如再耐心等几日瞧瞧。”
陆时卿听到这里噎。歇息不稳妥,心绪波动过大,好像都是他给害。早知如此,大婚夜就不该给她连番刺激。
俩人终于没忍住,请来郎中。
郎中听完这月信推延之事,虽觉仅仅晚两日着实有些小题大做,却也不敢怠慢,仔细询问俩人上次同房日子,然后给陆时卿使个眼色,示意他跟他到外边。
元赐娴不明所以地眨眨眼,想起身说句什,却被陆时卿眼看回去,只好摸着也不知有没有多块肉肚子,憋屈地等在屋里。
陆时卿也样头雾水,从里间到外间这几步路,生生把不好事都给臆想遍,直到听见郎中小声问:“陆侍郎,您与令正成婚之前,想来不曾越矩?”
他愣之下横眉道:“你什意思?”
他问完,就听里头人拖着有点迟缓步子朝这向走来,见她移开门后瘪着嘴望他:“陆时卿,错,对不起你。”
他正准备把捞她抱回去继续做正事,听见这句霎时愣,伸
他派人送走郎中,回去跟元赐娴讲个明白,到夜里却不敢再折腾她,反催她早早睡觉,好好养神。
元赐娴早听过郎中话,已然松气,又贯吃软不吃硬,看他脸欲求不满却义正辞严模样,有点不太忍心,躺会儿拿手肘推推他。
陆时卿正在静气凝神,偏头问她:“怎,还听故事?”
她摇摇头,犹豫下说:“是想说,其实不疼,你不用憋着……”
她这话是要将他好不容易垒砌起来防线击垮。陆时卿咽咽口水没说话,挣扎足足刻钟,突然个翻身压住她,俯视着她道:“你确定?”
郎中赔笑:“您别误会,小人就是跟您确认确认,令正前天夜里,是头回吧?”
“当然。”陆时卿不解其意地点点头。
“既然如此,令正便不可能是有喜。月信前几日同房本不易怀上,何况是头回,陆侍郎,您这是盼子心切。”
谁说他盼子。
他咬着牙道:“你意思是,昨夜原本是可以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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