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借机潜入南诏,贴近细居极佳机会,不论是圣人,或是朝中几位皇子,必然都各显神通,安排耳目混在其中。陆时卿和郑濯也样。
只是细居到底警觉擅辨,恐怕已在路行进间将这些人处理得差不多。如今,连陆时卿人手也折在那处。
她问:“收着密信里,可有打探到什消息?”
陆时卿时没答,想想道:“算有,也算没有。”他把密信递来给她。
元赐娴接过后,瞧见密信上记录细居与韶和单独谈话时辰和次数,其中几句言简意赅地描述俩人在马车内次碰面,说是隐隐传出争吵动静。
就见她甩甩胳膊,苦着脸说:“不想跟你两败俱伤……”
他忍得痛苦,她解决麻烦也解决得痛苦。
陆时卿噎,示意她躺好:“就这次,不会下回。去沐浴,你睡着就是。”
元赐娴只好回被褥,这下真是困极,边奇怪着他怎就突飞猛进,边迷迷糊糊睡过去。
陆时卿非不肯跟她分房,在这种盖薄被仲夏自然是自讨苦吃,夜夜热得血气上行,过两日便想个好法子:睡前挑灯办公,在床上办,等阅公文阅累,沾枕就能睡安稳。
出手都停在半空,然后像是想到什,字顿狐疑道:“你现在不会是想告诉,你月信到吧?”
元赐娴都没好意思低头看他挺翘某处,只将视线投在他脸上,然后讨好似抱住他胳膊,真诚道:“你这聪明,将来定能干番大事业。”
他气得差点把牙咬碎,巴掌拍在她身后那扇门上:“想干不是大事业……”
她给他这气势震,瑟缩下道:“那你现在还想怎?”
他努力冷静下,没冷静成,抓过她手往下引:“你给收拾残局。”
只是争什,吵什,就不得而知。
所以陆时卿才说,算有也算没有。
但她看完后却有些想法,思索片刻道:“这俩人都不是会为柴米油盐等小事不和便争执性子,既是发生口角,多半是他们之中谁提什要求,而另方不肯应。”
陆时卿颔首赞同,突然听她话锋转:“
元赐娴还当他真是公事忙碌,夜里躺在旁看他坐着翻卷子,问他在瞧些什。
他刚读完封南边来密信,答道:“看细居近来有无动作。”
她闻言来精神,爬起来问他:“和亲队伍到哪?”
“剑南绵州。”陆时卿低头瞧眼手中密信,叹息道,“那些耳目能撑到绵州也算不易,这大概是最后封密信。”
元赐娴想想,明白他意思。韶和和亲队伍里有千数大周随从,这里头人物实则可谓鱼龙混杂。
元赐娴被烫得下意识缩下手,结巴道:“怎……怎收?”
陆时卿这回能耐,在她手中足足坚守两刻钟,直把她累个瘫软。
等完事,他又有点后悔自己怒之下鲁莽,亲自给她端来盆清水净手,问她胳膊酸不酸。
元赐娴心道能不酸吗?却是自己点火,跪着也要给熄,只有憋出句“还好”,等他帮她把手擦洗干净,就道:“要不这几天分房睡吧,现在就去隔壁。”说着便要爬起。
陆时卿伸手拦住她:“做什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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