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小弟语气顿,吞吐道:“大哥叫你回去‘换电池’。”
谢然回头,谢婵醉醺醺,脸色很红。
“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事情?也说不上来为什,就是感觉你不高兴。”
不知这是否是龙凤胎之间特殊感应,他和谢婵从小就这样,能比别人先步感知到对方情绪。
当年谢婵死时候是深夜,谢然睡到半突然惊醒,他猛地从床上翻身坐起,谢青寄被他吵醒,问他怎,谢然描述不出那种突如其来焦虑,还以为是做梦。
两人重新躺下不到个小时,就接到姐夫打来电话,姐夫在电话里泣不成声,他说谢婵死。
只用钢笔,前两年书包里还装着瓶墨水,有次洒裤子之后才把墨水瓶子撇在家里,每晚睡觉前定要做事情就是把钢笔墨囊给吸满。
客厅灯“啪”声亮。
谢然几乎是立刻回头,沉默着看向谢青寄。
谢青寄满脸漠然淡定,语气平常道:“生日快乐,长命百岁。”
王雪新转头,见这兄弟俩气氛奇怪,柳眉倒竖,骂道:“你俩站在那情意绵绵地对视什呢,快来吃饭!吃完饭好去睡觉,你弟明天早还要去上学。”
“没有啊,就是太累。”谢然笑着摸摸谢婵头,又替她盖好被子,随口道:“最近和姐夫怎样?”
谢婵害羞地往被子里躲,小声道:“烦死,提他干什,故意吧你。”
谢然贴心地替她关上灯。他和谢青寄房间只有张床,因此谢然不敢留宿,打算回店里去,路过客厅听见从洗手间传来呕吐声,王雪新吐着也不歇息,见缝插针地骂着前夫,谢青寄在照顾她。
谢然没去打扰,轻轻带上家里门。
他招辆出租车往店里回,走到半接到小弟们打来电话,说大哥来,叫他回去趟。
谢然回神,仓促间坐下,和谢婵起切蛋糕。
他整顿饭吃得心不在焉,努力克制着不去看谢青寄,吃到最后,王雪新和谢婵都喝得有些多。
喝醉酒后辱骂他们爸是王雪新女士保留节目,奇怪是每次骂时候都要搂着谢青寄,边骂边哭,骂到半谢然就忍不住想逃跑,把撒酒疯老娘丢给谢青寄,自己抱着喝醉谢婵回屋。
他把谢婵放到床上,要走时候突然被把拽住。
“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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