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欲哭无泪。
谢青寄像个透明人样,言不发地坐在他们旁边,张真真刚坐下时候还试着跟谢青寄说过几句话,想着既然是谢然亲弟弟,处好关系总是没有错。
谁知谢青寄态度却十分奇怪,对张真真万没有爱答不理,有问也有答,甚至称得上是彬彬有礼,但他总爱盯着张真真看,那眼神盯得张真真很不舒服,就像是自己抢走他东西。
她突然想起什,对谢然道:“做自媒体,可以帮你们什吗?”
这可算是歪打正着,谢然听,就知道在以后几年里说不定张真真可以帮他大忙,如果真打算搞线上,那确实用得着她手中资源。
个蕾丝个基佬,都被家里催婚,都没有跟家人出柜,怎看都合适不过。
其实谢然有和张真真讨论过这件事情,他问张真真要不要做戏做全套,找天把证也给领。
两个穷光蛋拍即合,连婚前财产公证都免,张真真却又临时反悔,她给出理由看似荒谬,但谢然仔细琢磨,又理解她。
张真真开玩笑般把实话讲出:“那以后是不是为应付父母也要时不时假装同居下?女朋友会瞎想,她会忍不住脑补们有没有性生活。”
自此以后谢然再没提过这个话题,两方父母问起,他们也给出提前统口径回答:“看对方意思。”
越来越大,谢青寄那大力气,都没能挣开。
谢然脱鞋只脚踩在老乔屁股上发力,两只手拽着谢青寄胳膊往外拔,累得气喘吁吁,都没能撼动个喝醉酒哭哭啼啼秃顶会计。
最后谢青寄没办法,五指并成掌,试探性地往老乔脖子后面比划比划,又抬头看眼谢然。
谢然干脆道:“动手吧。”
谢青寄手起掌落,劈在老乔后脖颈上,只见老乔白眼翻,脖子伸,像只被扒光毛准备下水死鸡,无生气地垂下脖子,终于撒开谢青寄手。
二人顿时聊得热火朝天,小马想插嘴,奈何听不是太明白,头雾水地看着二人,他手边酒杯忽然被人撞,那清脆声响突兀地惊着正聊得旁若无人谢然和张真真。
谢青寄声不吭地闷杯。
小马受宠若惊,以为这是谢青寄在跟
谢青寄将老乔翻个身,把他四肢摆好,又给他盖上被子。
谢然站在他身后默默看会儿,受不这样压抑氛围,故作轻松道:“和谢婵终身大事差不多都定下来,等再过几个月你高考完上大学,妈就该催促你找对象,你好好们都放心,要说早恋也没事,谁高中时候没个喜欢人啊,别耽误学习就行。”
谢青寄不吭声,抬头看眼谢然,那眼神明显在说信你个鬼。
张真真正在饭桌上调戏小马,不知灌他多少酒,见谢然来,小马赶紧求饶。
谢然笑道:“你别灌他,明天假期结束,他就要正式上班,大堆宣传单等着他去发呢。”
谢青寄手腕差点被他薅秃噜层皮。
谢然控制不住地往他手腕上瞄两眼,见他脸无所谓地活动着手腕,勉强忍下再往老乔屁股上踹两脚冲动。
谢青寄突然道:“你要结婚?”
谢然沉默瞬,平静道:“……条件挺合适,看她意思吧。”
谢青寄没再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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