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好像很在乎你……”张真真尴尬地摸着鼻子,心有余悸道,“今天他听是你女朋友,就直盯着看,表情好像只被人抛弃小狗,你弟他是不是……?”
谢然没有吭声,张真真也识趣地不再多问,二人在家门口互相道别。
谢然没有急着回家,他心烦意乱,又想抽烟,不断回忆着谢青寄脸上表情。
对于张真真发问,谢然回答是:是。
不管她是想问谢青寄是不是爱他,谢青寄是不是在乎他,谢然回答都是:是。
谢青寄眼眶通红,是呕吐过后才有生理反应,他手狠狠地攥着谢然手腕,力道比刚才老乔还要大,又是委屈又是愤怒,翻来覆去地骂谢然不是个东西。
谢然安静地听着,十分想留下来照顾他,奈何外面还有个等着张真真。
“小谢,你抓得哥手好疼。”
被点到名字人像是做错事情被抓住,谢青寄呼吸滞,无措地松开手,声音哽咽道:“你把硬币弄丢。”
谢然哑然失笑,让他翻身躺好盖上被子。
他碰杯敬酒意思,赶紧喝。
谢青寄酒量不行,喝下杯就头痛,被小马扛进屋里,和老乔并排躺着。
老乔喝醉开始发酒疯,嘴里喊着他老婆名字哭哭啼啼,谢青寄喝多倒是安静得很,眉头紧锁,像是做噩梦般,躺会儿又挣扎起来要吐。
谢然本要送张真真回家,见状有些担心,怕小马这个五大三粗不会照顾人,让张真真在门口等他下。
他扶着谢青寄去洗手间呕吐,又拿热水过来叫他漱口。他衬衣往手腕上挽,给谢青寄擦脸动作十分小心,张真真站在门口若有所思地看着,突然从谢然看向谢青寄眼神中明白什。
这也是他在谢青寄十八岁生日过后,慢慢琢磨出事情。
谢青寄为什在做爱时候对着他哭,为什在他z.sha日子那样害怕他回到海边,为什把他给块钱硬币戴在脖子上,他那天被王雪新打断话究竟是什意思。
谢然都想明白。
他弟弟也同样爱着他。
他绝望之际决定跳海z.sha结束生命,给两人个解脱,重生后看见妈妈和姐姐明白过来,上辈子造成切
“丢什丢,你当不知道你脖子上挂那是什?”
只有在谢青寄喝醉记不清事情时候,谢然才敢露出丝亲昵。
回去路上,张真真试探道:“你跟你弟感情不错啊,你以前男朋友们,不会吃你弟醋吗?”
谢然含糊地敷衍道:“……没有交过别男朋友。”
张真真敏感地察觉到这个“别”字含义,忍不住感叹谢然大胆。
偏得这时粗神经地小马走过来,大大咧咧道:“大嫂你别介意,们然哥就是这样,照顾他弟跟照顾老婆儿子样,他以后也会这样对你好,这男人靠得住啊!”
张真真嘴角抽抽,忍下对着小马翻白眼冲动。
醉老乔躺在床上,突然闭着眼睛高喊:“错!真错,你原谅吧!”
谢青寄呕吐完,眼睛非常湿润,他听到老乔声音,睫毛跟着颤颤,突然喃喃自语:“谢然你不是个东西。”
谢然给他擦脸动作顿,哄道:“行行行,不是东西,你骂吧,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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