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寄把外套脱,搭在谢婵瘦弱窄小肩膀上。
“你也早就知道是不是,原来你们都知道,是不是太小题大做?可真不太能接受啊,难道非得是他劈腿或是真做出些什,分手才显得合理吗?哎,怎跟妈交待啊。”
谢婵勉强笑笑,这个问题在过去两周内她曾无数次问自己,到底是选择继续走下去,还是就此停止。
谢青寄突然道:“你生谢然气吗?”
“当然不是,”谢婵想也不想,立刻否认,她有些难过道,“只是还没想好怎样告诉他,而且也不知道该怎面对他,这种感觉不好受,有点讨厌这样自己。”
唐思博吓跳,谢婵暗示时他心存侥幸,等她把话挑明,他又开始害怕。
几乎是不假思索,又把谢婵已经知道事实重新复述遍,他像是抓住根救命稻草般,翻来覆去地讲自己不是因为弟弟才喜欢上姐姐,仿佛只要澄清这点,就能撇清曾交往过男友事实。
谢婵看着这样语无伦次他,突然觉得这个人有点可怜。
“那问你,即使你跟在起,不是因为弟弟,那你会注意到,也确实有这样原因,对吗?”
唐思博哑口无言。
上前,把姐姐搂进怀里,拍拍她肩膀,低声道:“你们分手?”
谢婵疲惫地叹口气,交待道:“不要告诉妈妈,也先……不要告诉谢然。”
她是在旅行结束最后天,和唐思博挑明。
返程那天云南下大雨,所有飞机都晚点停飞,他们滞留在机场内,周边是来来往往行人,唐思博去为她买热咖啡。
谢婵看着他把钱交给收银台男服务生,出于礼貌冲对方微笑,那刻突然扪心自问:她对这个人信任已经出现裂痕,受得未来充满猜忌婚姻生活吗?
谢青寄没有吭声。
上辈子谢婵死在他大四时候。
她怀着孕,死时候尸两命。这是她第二个孩子,谢青寄只知道她和唐思博大吵架后失足摔下楼梯,可为什吵架,他却无所知。
人拉
谢婵眼中并无意外神色,心中早就有答案,她叹口气,问第二个,也是最介怀问题:“即使没有发生过实质性关系,但是你在弟弟之后确实还对另外位同性产生过喜欢情绪,并且选择对隐瞒,是吗?”
唐思博再无话可说,他眼中露出和谢文斌如出辙懦弱,翻来覆去地道歉。
候机大厅中广播响起,提醒旅客航班恢复可以登机,谢婵失望地看着他,个人拉着行李箱,脊背挺直着走。
下飞机,谢婵就从家中搬去公司宿舍,独自熬过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两周,反复思量后,平静地向唐思博提出分手。
唐思博当然不愿意,苦苦哀求谢婵再给他次机会,直至今天,还追着谢婵来到这里,被她弟弟看见。
在这趟旅途中,谢婵曾无数次暗示对方,高中时和弟弟关系怎样,在她之前交往对象是否还有联系,可唐思博却只字不提,她只从对方反应中体会出躲避。
唐思博把咖啡递给谢婵,谢婵却没有接。
她直直地看着眼前这个人。
唐思博愣,脸上有些不安。
“都知道,你和谢然过去,是弟弟亲口对坦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