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发现自己和谢然事情后,和谢然大吵架,满街追着谢然打,最后还举着斧子把床都给劈,叫谢然不要再回这个家。
当时谢然年轻气盛,再加上之前总是和王雪新发生争吵,多年累计怨怼不解在这刻彻底爆发,他还真就好几个月不回来。
谢然闯祸还有个避难地方,可谢青寄却没有,他只能回家,王雪新把谢青寄叫进屋里。
窗帘是拉着,谢婵已经搬出去和唐思博同居,房间只剩下王雪新个人住,摆满薄厚不同研究同性恋书籍,还有堆着好几天,没有心情打理清洗衣服。
她目光沉沉地盯着谢青寄,脸上表情是从未对小儿子露出过痛心不解,接着问三个问题。
她抬头看见谢青寄在门外站着,正想说话,却听到屋内谢婵边抽泣,边道:“他不同意分手,就过来哭着求。”
“看着他流眼泪,突然就想到们爸爸。他怎那懦弱啊……以前他哭时候,只会很心疼,现在看见他眼泪,只会觉得他很懦弱。”
王雪新愣,又转身往外走。
谢青寄见谢婵和谢然那边稳定下来,随即不放心地跟上去。
母子二人沿着小路往小区外面走,不知不觉就走到谢青寄上幼儿园地方。这附近有个小公园,里面有不少滑梯秋千,专门给附近住户用。
像小时候王雪新摩挲他后背那样,带着股温柔包容力量。
“说你傻,你还真就不聪明,看你这痛苦,还以为你杀人放火,没犯罪就行,”谢婵松口气,纠结道:“今天话就当做没听到,妈催你们结婚时候帮你挡挡,但是然然,你自己要想清楚……你不可能骗妈辈子,不行……真得消化消化,怎会这样,就说怎没见你谈过恋爱,天哪,那个人认识吗?”
“算你别告诉,万哪天躺妈身边不小心说梦话……”
谢然怔怔地抬头,看着努力掩饰震惊,装作平常谢婵。
谢婵还在以絮絮叨叨掩饰自己慌乱,下刻突然被弟弟抱住,她听见谢然在她耳边苦涩道:“……谢谢姐。”
“是你哥带坏你?”
如果不是谢然主动,按照自己性格,那瞬间悸动远不足以让他打破
俩人各自坐着个秋千,王雪新脚尖轻轻点,秋千就带着她动起来。
她看起来愁眉不展,那总是时刻支棱着,高高挺起脊背此刻无生气地驼着,就算是以前和谢文斌吵架,她也没有次低过头弯过腰。
“小谢……你说同性恋是怎回事,是种病吗,还能不能治好。”她语气中充满着浓浓不解和愤恨。
这个问题上辈子王雪新也同样问过他。
那是谢青寄自打生下后,王雪新头次对他发那大脾气。
谢青寄松口气。
如果说上辈子他在纠结犹豫,自内耗较劲中选择顾忌王雪新情绪,那这辈子,在刚才谢然脱口而出说“他爱个不该爱人”那刻,他就确定自己这辈子选择。
造化弄人是,他和谢然角色似乎完全调换,他们在命运节点上,做出和对方上辈子样决定。
谢然变成谢青寄,谢青寄变成谢然。
大门外阵脚步声传来,自平复后王雪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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