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寄不吭声。
毕竟他确实是心甘情愿被谢然欺负。
赵高坐在地上等半天,见谢青寄没有给他撑腰做主意思,生气地走。
谢然看着谢青寄这身行头有点心猿意马,虽不是第次看谢青寄穿律师袍,可每次看见都还忍不住心怦怦跳,特别是他弟最近年用眼过度有点近视,鼻梁上架副金边眼镜,专业性有,就是看着有点不近人情,像个刻薄精英。
可只有谢然知道谢青寄副冷漠外表下真实内心,这人逗就会脸红,做事本正经,内心永远正义、永远光明。
这话倒不是说谢青寄像个太监意思,毕竟谢青寄是不是太监谢然最知道,太监怎可能在昨天晚上把他按在床上折腾几个小时?喊得谢然嗓子都哑,谢青寄才意兴阑珊地熄火,最后还要装模作样地警告谢然,说他明天有模拟法庭,叫谢然安分点不要折腾他。
谢然捂着老腰爬起来,心想到底是谁折腾谁。
他算是发现。
到大考、打辩论、模拟法庭这种关键时刻,谢然问他紧张吗,谢青寄本正经地反问紧张什?有什好紧张,然后每到睡觉前,就会化焦虑为性欲,把谢然折腾得死去活来。
谢然激动又兴奋地想,这个毛病真好,以后当律师可以天天上庭,促进家庭和谐。
谢然手被牵起,接着手腕上被人套上什东西,他低头看,居然是串佛珠,虽和他丢在海里那串不同,可样式做功都极其相似。
他抬头朝谢青寄看去。
谢青寄耳根浮现丝薄红,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领着谢然往外走,感应门开,阳光照在他们身上,谢然笑笑,牵住谢青寄手,二人手上戒指在阳光下交相辉映。
……
年后。
“今天几点结束?去接你。”
谢青寄看眼表,估计结束都要下午。谢然亲自开车,把他送到学校去,临下车前,谢然叫住谢青寄,问他想要什生日礼物。
谢青寄解安全带手顿住,神色微妙地看着谢然。
“怎嘛?!为什用这样表情看?犯错误?”
“不是……你问想要什生日礼物,心里就害怕,什礼物都不想要,你
几粒猫粮可怜吝啬地掉到猫碗里,谢然恶趣味上来,非得听赵高叫唤骂人,赵高不甘示弱,抱住谢然脚脖子张嘴就咬,大小怒吼在屋中此起彼伏,大早就不让人安生。
谢青寄闻声而来,进来时候还在打领带。
“你又欺负它。”
赵高看,撑腰来!
谢然眉头挑,反问道:“连你都敢欺负,欺负欺负你猫怎。”
清晨。
谢然刚睡下不到三个小时,就被闹钟吵醒,伸手往旁边摸,谢青寄躺那半边没人,摸还有点凉,不知道起多久。
“小谢……小谢!”
谢然扯着嗓子喊,谢青寄不知道在干什,反倒是赵高听着声音神出鬼没地出现,从天而降咣当声砸在谢然结实小腹上,审视地看着谢然,抓按在他胸前,意思是该起床喂饭。
谢然瞥赵高眼,嘀嘀咕咕着起床,只觉得这猫怎越长越像谢青寄。赵高神态动作,还有看向谢然时眼神,每次谢青寄用这种眼神看他,谢然就会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犯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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