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认定他是个不经吓废物草包,但要是这点无赖把戏就能把他套进去,那他也活不到现在。
自小艰苦漂泊受尽欺辱生活,更难缠刁钻人他也见过,夏行星早就练就与三教九流各色各类人盘桓斡旋本领。
只是默默在心里叹口气,要是换做平时,他也许还能服个软,巧言蜜语几句脱个身。
但是今晚切都实在太糟,他心里那根弦早就绷断,实在没心情低头弯腰装孙子。
也许今天,就是自己在这里上班最后天。
满脸油光男人也不急,悠悠地抽口烟:“小夏,今天可是你把人打伤,先不说赔多少,要是想,把你放到牢子里关几年都不过动动手指事。”
“牢里什情况你知道吧?就你这样,”说到这,他对着夏行星那张干净漂亮脸狎笑下,“就是被人分着用事。”
夏行星厌恶地皱起眉。
“还不如跟个人,你说是吧。”
他拿捏着姿态,慢条斯理地吓唬夏行星,享受着狼逗猎物快感。
那方总哼笑声,挥挥手,身后蹿出两个大块头。
轻而易举擒住他两只手,夏行星不得动弹分毫。
少年漆黑瞳孔微微缩,面色终于呈现出丝惊慌裂缝。
本就满腹心事,正处于信任坍塌情绪波动最大挣扎中,不安全感和慌乱汹涌袭来。
夏行星厉声喝道:“放开!”
祸不单行,夏行星觉得今晚自己实在倒霉。
心不在焉,屡屡出错。
比起那个被他失手打碎玻璃杯和刚刚遇上双莫名其妙怨偶,更令人苦恼是眼前这个肥头大耳、酒气熏人中年男人。
半路不小心撞到对方,却被对方手下拉着手腕不放,污言秽语上下其手。
“好久没见到你。”
时薪这高工作,怪可惜,去哪里找下份?
他又把切都搞砸。
夏行星破罐破摔地把手里酒瓶碎片扔,冷笑声:“方总这厉害何必跟个出来讨生活小人物过不去。”
“今晚事若要真追究起来,也是您先动手,在公开场合对进行骚扰猥亵,未遂后还打算用强,不过是正当防卫
“你自己想,慢慢想,好好想,想清楚为止。”
这点耐心他还是有,夏行星那张脸值得。
网红脸外围女都玩儿腻,难得遇上个看着舒服又顺眼,真是个乖中带着点野小野猫。
他肖想这久小点心,就快到嘴可不能就这放过。
夏行星面色紧绷,却丝毫没有被他夸大横词吓到。
方总痴*笑,肥耳大头凑过来,越来越近……
夏行星黑瞳寸寸放大,情急之下,疯狂挣开只手,随手抡起个酒瓶子……
“哐啷”声炸响,酒瓶在人头皮上炸开碎花。
方总闪,打中是押着他大块头。
方总丝毫不在意手下受伤,眼里尽是看到猎物急色和贪婪:“好啊,把人打就得拿自己来赔。”
“这段时间都去哪儿?”
这人是会所常客,方氏集团老总,之前就跟他明示暗示过有没,夏行星没理会。
“叫想得幸苦。”
方总瞧见夏行星微红翘起眼角,下边紧:“哭?怎宝贝?”
说着整个人就要压上来,夏行星左躲右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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