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关,他在心里默念。
对方刚刚在书房窗台边上也站得够久。
事情总是要解决,昨晚那出也总要有个说法,不可能就这直避着。
既然他想通,要心平气和地过完这年,那问题就由他来主动决解。
作者有话说:
不欲在这个话题上多谈,夏行星帮忙兜起地上工具,送他回到工具房。
经过洗衣房,张姨在哼歌儿,夏行星探出半个头,眨眨眼:“在忙吗?”
张姨:“没,咋?”
他看眼滚筒里搅在块上衣和裤子,轻咳声:“要不……以后衣服和霍先生衣服还是分开洗吧。”
张姨第反应是:“你们怎?”
要忘记,靠别人施舍怜悯来东西也不长久。
总是要割舍。
总有天。
那还不如开始就不要好,不陷得太深,抽离得也不至于太舍不得。
把干脆利落毫无牵扯当人生信条,他不当那只被温水麻痹青蛙。
(●—●)作者不敢说话
夏行星:“……,没。”
张姨歌儿不哼:“那?”
夏行星柔和地笑笑,张口就来:“现在不是流感季嘛,又每天到处跑,还是注意点儿吧。”
张姨被他忽悠过去:“成吧。”
夏行星说“辛苦”,“哒哒哒”上楼,在书房门前站住。
白叔边将泥土抹平边笑他:“你这孩子,又在说什傻话。”
“这就叫好?”他提起浇壶,往房子那头某个阳台上眺眼,颇为高深莫测地笑笑:“有人在你身上用心比和老张多十倍,不让你知道罢。”
“……”
夏行星顺着他目光抬头瞭眼,书房窗边空荡荡,什也没有,唯有竹木帘子轻轻晃动虚影。
太远,看不清,又疑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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