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经时当时揽着突然被接回来夏行星,面不改色温和平静地哄人:“白叔这两天脚扭到,你们那片玫瑰花田花期就这几天,再不摘就过最好时候。”
知道他心里还惦念曲宗南,又说:“他还想让你挑几束最好给老师送过去,让老师也看看你亲手种出来花。”
夏行星果然面色柔和许多:“那去拿竹篮和剪子。”
夏行星这乖,却又在骗他。霍经时跟在他身后,心里嘲讽地想,却又有丝不做不休痛快。
他像个明明知道手中已经丧失所有砝码赌徒,却妄想还能凭借着对手没有完全看穿他而迟迟不愿离开赌桌。
那两天烟瘾最凶,连张姨都忍不住说他。
白叔拿着花铲从旁边经过,瞥眼那堆烟灰,随口念句:“烟味这浓不好消啊,万星星提前回来还得重新打扫遍。”
霍经时掐着烟手顿,转转打火机,扔进抽屉里锁上。
虽然他心里清清楚楚,夏行星是绝不会提前回来。
不能抽烟只能靠工作麻痹,经常弄到凌晨三四点才睡下。
先于意识思考,等他回过神来时候,已经变成夏行星皱眉他就紧张,对方沉默他就揪心境地。
可他丝毫没有为这种汹涌感情而感到惊讶,反而觉得这无比理所当然,仿佛就应该这样,这是注定。
毕竟,他们十年前就已那样深地羁绊纠葛在起。
他闭闭眼,回想起小孩对他态度和伪装,还有经年旧怨隔在中间,就觉得沉重得喘不过气来。
田阳看到霍经时个人在沙发上坐着,走过去,这才发现身边还坐着个酷似夏家小少爷小鸭子,顿时神色难明。
能撑几局是几局,无非饮鸩止渴。
霍经时修长手指按,弹落烟灰:“在干什,还不够明显吗?”
田阳讶异于他直言不讳和毫不掩饰,他心想这特都什事,手里扑克牌扔:“啧,怎回事,不是给你打过预防针吗?”
霍经时喜欢男不是不行,可为什偏偏是那位小祖宗。
“预防针?这病——”霍经时邪勾唇角,在袅袅白雾中竟有种
梦境又过真实,夏行星就在他怀里,像小时候他自己钻进来样,会儿说冷会儿说要抱……
醒来满头大汗,气息粗重,下秒,巨大空虚失落与下坠感又卷席全身。
他当天就把夏行星从老爷子家里接回来,就放在眼皮底下看着才心才安下些来。
他知道夏行星心里不乐意,可他控制不住,不看着这个人他心里像是空块。
失重感汹涌,他受不来那种空洞和恐慌感,只想快快将人绑回来,放在眼前不错眼地瞧着,拥在怀里死死地抱着。
他个人精,上回露天烧烤时候就看出几分端倪。
他陪霍经时喝几杯,沉默良久,才问:“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吗?”
霍经时白皙修长左手夹着支长烟,随意地放到唇边,却也足够于细微处见性感,他原本并不常抽,只是在国外压力大时候偶尔来支,可最近倒是发烟瘾。
上个周末,夏行星说要回家住几天,他不好拦,霍宅就整个空下来。
花园里没有他身影,饭桌上没有他声音,生活无波无澜,又回到霍经时无趣、冷冰冰轨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