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星随随便便个拒绝就让他郁郁寡欢,夏行星不经意个躲避动作就能让他心生绞痛,酸苦痴狂,百般滋味尝个遍。
心肝肾肺五脏六腑全因着这个人牵扯着。
看得见,摸得着。
却永远走不近,得不到。
如果他和夏行星之间只隔着这些,他能在半夜梦中笑醒。
田阳“哈”声,没明白:“什意思?”这些难道不是他们这种人婚姻里最重要吗?
霍经时杯烈酒灌下去,直接道:“他恨。”
夏行星恨他,他每天每分每秒都无比清晰深刻地感受到少年笑意背后冷漠、防备和恨意。
他不承认不行。
平日里难见痞气和魅惑:“有药救吗?”
过秒,他弹弹烟灰,又说:“况且,压根就没打算治。”
“什意思?”田阳顿,震惊:“你、真想好?”
霍经时这架势他也是真怕,这人创业那会儿就是个疯子,想要什从来都是势在必得不择手段。
田阳举起双手投降,像评价支股线般冷静、诚恳地建议道:“认为你还是精细地预估下和小少爷在起风险和代价。”
他不能装作没看见。
田阳顿,过去纠葛确实是个跨不去坎,但又觉得兄弟这幅模样实在太过狼狈颓唐,便硬着头皮宽慰他,故作轻松笑:“怕什,小少爷不是什都记不起来?还不是任你施为。”
霍经时缓缓吐出口烟,眼睛又黑又沉地看向田阳,声色沙哑,缓缓轻声道:“他真全都忘吗?”
田阳惊恐瞳孔寸寸放大。
任他施为?霍经时自嘲笑,是他任夏行星施为吧?
田阳直认为,霍经时和他是同类人,自、薄凉,利益为重,谈感情也是谈生意,利润高于成本生意就要及时舍弃,无望预线也要利落斩断。
以霍经时现在地位,跟这个人在起,完全是种浪费。
阻力、非议、名声,不如与名门联姻价值最大化。
霍经时压下口中苦,自嘲笑:“你想多。”
“这些还轮不到来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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