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哥什都让着,也尽量不惹他生气,可忍不住靠近他,即使他烦讨厌,不想让进他卧室上他床,忍不住,喜欢他卧室里味道,床上有哥洗发水味。
其实爸妈并不喜欢,他们更喜欢大哥,哥很争气,不管升到哪个年级在学校都只拿第,很皮,是个到处疯玩小流氓。
爸光顾着喝酒打麻将向来不管家事,每晚回来把提起来顿,bao打就是。
听妈说,他们本来没打算生,但妈生完哥,医生没给她上环,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呢,几年后就不小心怀上这个拖累。
心想妈当时要是把流就好,别耽误换个好人家投胎。当然并不在乎。
腿上烟疤不全是段近江弄。那时候哥正处在小男孩浑球年纪,刚四岁,也是人厌狗嫌大小,俩那时候经常结下血海深仇。
他自己有个小卧室,跟爸妈睡,从小就对他卧室有无穷好奇心,他屋子里每件东西都想摸摸,可他不准碰,把抽屉柜子全上锁,进他卧室他就吼让滚出去。
当然不可能听他话,趁着他出门和院里同龄人玩,偷溜进他卧室,趴在写字台上玩他东西。
他作业还铺在桌上,哥字好看极,虽然不认识几个。他桌上摞着摞漫画书,努力踮起脚拿到本翻看起来,刚好作业边放支笔,就拿起来在书上写字,写字歪歪扭扭,不知道怎才能写得像哥样好看。
在他屋里待很久,他突然回来,毫无征兆地大叫声,把从椅子上拖下来搡出门口。
和哥彻底关系缓和是在六岁那年,小姨过来暂住,家格局暂时变成爸睡沙发,妈小姨睡他们卧室,过来投奔哥小床。
第二天震惊发现哥尿床,还摸摸渗在床单上几块,黏黏,当时不懂遗精,以为学习学多就会尿这种黏黏尿,都是因为哥太优秀。
他黑着脸用纸擦床单和内裤,把内裤也脱,让背过去别看,替他着急,揪点手纸帮他擦鸡鸡,他脸更黑。
妈问俩大早上吵什,抢答说尿床,哥在帮收拾床单。
不出意外爸提着鸡毛掸子过来把揍顿,妈没好气地边骂边把床单拿去洗,小姨笑整天,哥把他零食都
手足无措坐在地上号啕大哭,他捧着被画脏漫画书咬牙切齿。爸妈嫌哭起来太烦,就训哥,不就是本书吗,都快上初中还看漫画,没收。
哥红着眼睛眼泪打转儿,他瞪,就哭得更厉害,俩都恨不得杀死对方。
第二天哥领出去玩,把扔给群小混混,还笑着对说“去上学,段琰跟他们玩吧。”
他走,噩梦就来。据说六岁之前记忆是完全模糊,但对这段记忆相当深刻,那群小混混把按在地上,在大腿上熄灭烟头,用力踢肚子和腿,只觉得痛和恐惧,尖叫着哥哥救。
他确实来救,只是晚那半个小时,但依然当他是英雄,也不明白他为什哭。后来即使他把真相告诉,脑子里记忆清晰仍然只有他抱离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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