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俊同又盯着他看几眼,突然把时沂打横抱起来进卧室。
时沂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扒衣服,赤条条扔在换好新床单上。房间里没开暖气,冻得他起细细层鸡皮疙瘩。
他还没喊冷,钟俊同就压上来。
时沂知道俊同在床上有点凶,但是今天实在太凶。
他简直是用肢体在反复地,bao力拆解时沂。
钟俊同坐在沙发上,抬眼看时沂。他眼睛深邃漆黑,此刻因为酒液而水雾迷茫,灯光下亮得惊人,好像颗完美切割璀璨钻石。
时沂跪坐在沙发上,柔软手指轻轻放在他太阳穴上,“给你按按好不好?”
钟俊同言不发地看着他,看得时沂浑身发毛。
“怎?”
钟俊同答非所问:“要看得见你,听得到你,摸得到你。”
俊同说不回来吃饭。
时沂呆愣愣坐在餐桌边,看看上条至今未被回复信息,好像浑身被抽干力气似,慢慢地趴在餐桌上。
时沂今晚不敢个人睡觉。他坐在沙发上,定要等钟俊同回来。
他祈求着,让今天回来俊同不要对他这冷淡,给他个笑或者抚摸吧,不是爱,就当作个鼓励,让他今晚能好好睡觉吧。
钟俊同在深夜十点时候回来。
他只能哭着求饶:“好疼俊同,好疼”
钟俊同钳住他腰,“那就哭。”
时沂愣下,哭得更厉害。
时沂哭起来也是温温柔柔,喉咙里间或迸发出两声委屈呜咽,微微沙哑嗓音是有实质抓人,像是长毛绒毯。
钟俊同亲下他湿漉漉眼尾,好像在鼓励他哭。
时沂愣下,胸腔里那颗煎熬整天受尽折磨心脏温柔又猛烈地跳动两下。他轻咬下唇,牵过钟俊同手放在自己脸颊上,掌心温度传递到苍白面颊,烫得时沂浑身泛红。他小心翼翼地磨蹭,眼神温柔眷恋,像是只爱娇猫。
“在这里呢,俊同。”
钟俊同猛地攥住他手腕,力道奇大,毫不温柔,捏得他骨头咯吱作响。
“你要走。”
时沂又怕又爱,软声哄道:“不走。不走。”
他推门进来时,时沂下子站起来,转身就看到丈夫浑身酒气,面颊醉红,领带解下来圈圈缠在手指上,纽扣也解开两颗,露出性感喉结和清晰深凹锁骨。
时沂立刻走到他身边,扶在他手肘上,急声问:“怎喝这多酒?”
“想喝,就喝。”钟俊同冷硬地说。
时沂被刺下,又痛又酸,还是柔声说:“你先坐,给你弄点醒酒汤好吗?”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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