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同,饿,没有力气。”时沂红着脸小声说。
钟俊同低头看腕表,发现他们竟然胡闹这久,时也有点害臊,把被压倒时沂拉起来,换衣服带他下楼吃饭。
时沂把那枚尺寸不合适戒指放在自己胸口
钟俊同不满意:“嗯是什意思?快说你喜欢。”
时沂被咄咄逼人钟俊同弄得手足无措,心又跳得厉害,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要是现在给他支笔就好,他能写很长很长缠绵情书,但是他现在就张笨嘴,什都说不好。
因为他喜欢太过沉默绝望,又太过郑重庄严,这句喜欢就很难说出口。
但是钟俊同定要逼他,“都说,你不说吗?”
两个人般只会在床上接吻,也都默认只有在**之前才可以接吻调情。他们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天还没黑,身体还没有情与欲迸溅,约定俗成性还没有到来,他们就坏规矩,开始不停地接吻。
时沂手本来勾着钟俊同脖子,手臂实在因为长时间姿势酸麻就改成环住钟俊同腰。
他们从没有觉得接吻是件这有意思事情,他们可以不吃饭,不睡觉,刻不停地接吻。唇舌软腻地搅和在起,发出黏腻水声。
“等等。”钟俊同哑声道,把保持斜坐腰肢酸软时沂抱到自己腿上,焦躁地蹭下他鼻尖,又开始继续亲。
钟俊同宽大手掌贴在时沂细长脖颈上,因为过分激动,血液奔流,大动脉隔着薄薄皮肤在钟俊同手心汩汩地跳动,像是被重新疏通枯涩春泉。
钟俊同咬他下巴,留下个不深不浅牙印,又继续催促:“说。”
时沂被钟俊同缠得不行,身体已经开始条件反射地哆嗦,只得攀住钟俊同,脸颊埋在他胸口,小声说:“好爱你啊。”
钟俊同笑起来,把时沂害羞脸捧起来,在脸颊上用力亲两下,又有点急不可耐地把他压在柔软被褥里。
时沂吓跳,轻声商量:“胡闹好久,不吃晚饭吗?”
钟俊同含住他纤薄耳珠,滚烫呼吸喷薄在他泛红耳廓,拒不合作:“不,先做。”
时沂半晕半醉,浑身上下点力气都没有,在疯狂吻里,他五感也被剥夺限制,他只能看得到钟俊同微微闭阖眼睛,听到自己和钟俊同阵阵似乎永不停歇躁动心跳,只能闻到钟俊同身上男士木调香水幽深冷香,只能感受自己攥住钟俊同衬衣下摆顺滑触感。唯味觉就是两个人缠在起舌头慢慢酝酿起来甜味,他们好像起含着颗金色糖果,你来往地**含吮,争先恐后地要尝尝前所未有甜味。
时沂实在受不,用手撑在钟俊同胸口,水红微润眼雾蒙蒙,好不容易分开嘴唇早就红肿得不成样子,轻微气流都让它开始疼痛发麻。时沂可怜巴巴地说:“好疼,俊同。别亲,歇歇吧。”
钟俊同把他慢慢圈在怀里,点点收紧,像是收拢少年时代晴好春日里笼下开关,把这只温顺鸟儿收到自己笼中。
“时沂,好喜欢你。”钟俊同声音还在发抖,好像依然未从令人发颤震惊中回过神来。
时沂红着脸,是羞,又有种在他身上极其罕见媚态,“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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