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笙被他蹭得很痒，却将他抱得更紧：“重新相信很难，
们慢慢来。”
他沉默
阵，遍又遍地抚摸着沈堪舆瘦削脊背上凸出来
脊骨，再度开口时候，声音竟艰涩得厉害：“先试着相信可以吗？”
他手指发抖，不敢再说话，低头吻吻沈堪舆细软枯黄头发，想掩盖住自己声音里哽咽，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恳切道：“爱你堪舆，给个机会可以吗？早上起来看不到你时候，真……”
他不是第次跟沈堪舆说爱你，但是之前任何次都没有这次能让沈堪舆有温暖实感，好像有很多很多暖融融小家伙，蹦蹦跳跳地闯进他心脏，在里面热火朝天地填补着什
东西。
沈堪舆小心翼翼地点点头，顾言笙如获大赦般，哑着嗓子重复好几遍谢谢你。
永远都是“要什”，他总是在想自己还有什可以给可以做，没有话，是不是就该走。
“对不起阿笙，对不起”沈堪舆挣不开顾言笙，没办法去擦掉眼睛里还在不断涌出温热液体，只能焦急地语无伦次地道，“没有人没有人要之前都、没有……”
“知道，都知道。”顾言笙温声安抚着他，小傻子眼泪越流越凶，还很怕被他看到，使劲儿躲，他就松手捧住他脸，低头吻住他干燥灰白唇瓣。
沈堪舆在他怀里下子就变得软绵绵，原本湿湿凉凉小脸蛋也下子热乎起来，他无措地攥住顾言笙胸口衣料，急急地喘息着，眼泪没干，就笨拙而努力地回应他亲吻。
顾言笙伸手去护住他后脑勺和腰，温柔而怜惜地加深这个吻。接吻中沈堪舆格外敏感，他手指碰到他腰时候，他就颤栗着呜咽起来，顾言笙揉好几下脑袋他才放松些。
沈堪舆从来没有听到顾言笙声音哑成这个样子，他心疼得要命，连忙撑起身子，仰起脑袋蜻蜓点水地吻下他有些湿润眼睫。
“也爱阿笙，以后不乱跑，”沈堪舆动作笨拙地擦着顾言笙眼睛，然后抱住他，趴在他肩膀上，有样学样地摸摸顾言笙后脑勺，带着浓重鼻音可怜兮兮地道，“你不要哭，很心疼。”
“对不起，”顾言笙闭闭眼睛，有些自嘲地笑笑，“好像每次……都是用这种方式来让你心软，真很过分。”
沈堪舆不停摇头，紧紧地抱着顾言笙，像个红眼睛小兔子样趴在他肩窝里，
他是很喜欢听沈堪舆被他亲吻时低喘，那种懵懂无措努力压抑微小声音，最是干净也最是撩人。
这个吻缱绻绵长，沈堪舆整个人都晕晕乎乎，顾言笙离开他时候，他红着眼圈下意识地去抱他，喃喃地喊着阿笙，满心满眼都是依赖。
顾言笙发出声被融化轻笑，顺势揽住他，用指腹细致而轻柔地擦掉他脸上眼泪：“知道，过去们不懂事，又坏，都欺负你，你忘不掉是对，你就要狠狠记着。”
“然后啊，你再看看，们现在都懂事，都对你这好，那就说明们小鱼真是个很好很值得爱人，对吗？”
沈堪舆第次听顾言笙叫他小鱼，而且是宠溺怜爱到极点语气，他眼眶发热，耳根也热，无声把脸往顾言笙胸前埋埋，脖子根都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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