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越聊越偏,阮阳不好意思地轻咳声,语气已经冷静很多:“那要怎看气运?”
卫瑄示意他:“你把手伸过来,闭上眼睛。”
气运又叫气数、命数、磁场,玄学发展两千多年,就像棵参天大树,树干上长出无数分支,虽然叫法五花八门,但究其根本,都是同个东西。
每个人都有自己气运,颜色、形状各不相同,只有开天眼
想到这点,卫瑄也不由得严肃些。
气运是有很多用处,气运强人,容易被有心之人盯上,借去做些不法勾当。
“你再仔细想想,最近在你身边有没有发生些比较特殊事情?”
阮阳皱着眉回忆,半晌,犹豫着开口道:“有。”
卫瑄双眼亮。
他语气平铺直叙得像感叹“今天天气真好”样,阮阳差点以为是自己听岔。
兔子急会咬人,阮阳抓住他衣角,眼睛瞪,看上去就是只即将,bao走兔子:“你不是说不会折寿吗?”
肖二肖三吓得缩起脑袋装鹌鹑,卫瑄赶忙安抚:“别激动别激动,大家都是朋友,有话好好说。”
他整理下措辞:“这个不能怪们,这个还得问你自己。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人?”
阮阳愣,思绪下意识跟着对方话回忆下,片刻后摇摇头:“没有。”
卫瑄向他做起自介绍:“是卫瑄,这是肖大、肖二和肖三。”
从沙发后面露出排乌鸦脑袋,大小比之前阮阳看到要小上许多,六只黑豆大小眼睛正齐刷刷炯炯有神地看着他,忽略这三颗头是长在个身子上话,看上去还挺萌。
阮阳闭闭眼,好吧,不是梦。
他是真遇到灵异事件。
“对不住啊兄弟,”卫瑄语气听起来并不怎走心,“先前是没留意,把你当来这儿报到怨鬼——算,不提这个。你要知道,普通人在们这里待着是会消耗精气,你现在觉得难受就是精气损耗后遗症,没事,只是身体难受些,不会让你折寿……”
阮阳:“对象劈腿。”
卫瑄:“……”
也许是阮阳看起来太失落,他忍不住出言安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枝花。”
阮阳嘴撇:“他是男。”
“哦,”卫瑄自然地改口,“何必单恋根草。”
卫瑄小声嘀咕道:“那就奇怪。”
阮阳:“怎?”
卫瑄说:“被不干净东西盯上。就这说吧,活人都是有生气,生气越多,生机越旺,寿命越长,邪祟也不敢轻易靠近。你现在身上生气全无,你说说,可不是脚踏进鬼门关吗。”
他说得很浅显,阮阳这回理解,理解后却更加茫然:“那怎办啊?”
“看你面相还不错,就是不知道气运怎样,只能说初步判断是可能有人在利用你气运逆天改命。”
卫瑄是个话痨,话匣子打开轻易合不上,阮阳听得愣愣,努力接收消化对方丢过来信息。
好半天,他理明白:他是过来面试,却阴差阳错进这家灵异事务所,还将这里工作人员——也就是卫瑄,当成面试官。
“不过有件事得告诉你。”卫瑄话锋转。
阮阳:“什事?”
卫瑄:“你快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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