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声音远远笑道:“谁又惹们小郡主生气?”
小亭郁抬眼望去,只见匹银鞍白马风驰电掣般奔来,到得近处,马上之人轻轻勒住马头,手执杆银枪,翻身跃下。
那少女咬牙道:“姐夫,他们抢东西,
小亭郁听她语气甚是倨傲,心想:“她这鞭子里必定有什古怪。”
屈方宁却道:“你说话算话?”
话音甫落,嚓声轻响,那少女猛地张大双杏眼,死死盯着处,似乎见到甚极难置信事情。
她手中尚自握着鞭杆,截长长鞭梢却已被割断,软软地落在地上。
屈方宁将短剑慢条斯理地收起,向她笑道:“过来罢,女奴。”
“你说你要欺负谁啊?”
小亭郁又是惊讶,又是担心,忙道:“方宁,你手没受伤?”
屈方宁分毫不动,道:“没事。小将军,你退开些!”反手将天灯放在他怀里,又将他轮椅向后推些。
那少女见这鞭竟然不中,那可是前所未有之事。时大怒,道:“滚开,别给碍事!”连连运劲夺鞭,却是纹丝不动,不禁跳脚道:“你放开!”
屈方宁微微笑,手指收紧,道:“你家大人没教过你,请人办事该怎说话?”
不卖!”
那白狐坐在他手中休憩,显然伤口疼痛,小小身体颤抖不已。
他心中鄙夷,嗤道:“不怎样。你个大人,却欺负只小小狐狸,有甚意思?”
那少女倒是沉下气来,轻轻抚摸着手里鞭子,冷笑道:“鞭子在手里,高兴欺负谁,就欺负谁。”
她右手扬,那银鞭就笔直地弹起来。
那少女五指攥紧断鞭,脸色忽青忽白,显然生中从未受过如此大辱。
小亭郁恼她伤人狠毒,此时看得解气,忍不住偷偷道:
“你真要她做女奴?”
屈方宁也偷偷道:“给你报仇来着。谁让她打你啊?这种女奴可不敢要,说不定半夜个打盹工夫,就偷偷给她杀。”
那少女听在耳中,越发怒不可遏。忽然眼睛亮,望着二人身后,跺足叫道:“姐夫,你来得正好!快把这两个人给杀!”
那少女眼中寒光闪,道:“家大人从不求人。”后腰微微向后弯,已从怀中掏出柄匕首,借力蹬,向屈方宁疾扑而去,口中叫道:“只教想要要自己动手拿!”
屈方宁哼声,左手曲指向她脉门弹,那少女半边身子顿时麻软,叮当声,匕首掉在地上。
小亭郁见那匕首寒光闪闪,显然锋利无比,心中大骇:“方宁若是给她戳中,哪里还有命在?”
只听屈方宁冷冷道:“小姑娘好毒心思,看来今天须给你点儿教训。”右手运劲,似是要绷断她鞭子。拉之下,却低低“咦”声。
那少女右手兀自酸麻,嘴边连连冷笑,道:“你有本事扯断这条鞭子,给你当三天女奴!”
“——能欺负它,也能欺负你!”
“你”字未落,道闪电般银光已笔直地蹿向他面门。这少女身手着实不错,小亭郁只觉黑影晃,鞭风已经袭到眼前。
但这鞭,却没落到他身上。
屈方宁个挺拔身影笔直地挡在他面前,右手紧紧扣住那少女鞭梢。
他盯着那少女,冷冰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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