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阵异样,取手巾把腿间浊物擦拭,也不敢看屈方宁,只低低唤他声。
许久,不见回答。回头看,屈方宁臂搭在他腰间,却已睡熟。
小亭郁夜里这耗元气,翌日便睡得迟。依稀觉得有什柔软之物在自己面颊上打扰,嫌烦地抓,却是腰带上束流苏。屈方宁摇晃腰带,在旁唤道:“小将军,起来啦!”
小亭郁听他声音,立刻清醒。见他脸,窘迫异常,忙转过头去。
屈方宁催道:“晚上贺大哥便要去迎亲,还不起来就赶不上!伸手,给你穿。”手中提着件绛红色庆婚礼服,整袖口,便要替他穿上。
他嘴唇柔软干燥,带着股绵绵热意。小亭郁给他亲口,连脑中都热起来。
屈方宁初时还是试探,亲两下,难以自制,便发不可收拾。小亭郁胸口亦是片滚烫,张臂搂住他脖子。
两人呼吸相交,吻片刻,虽然只是浅浅唇瓣交叠,呼吸也已乱。
小亭郁虽然未经人事,毕竟是贵族子弟,耳濡目染,多少也见识过些调情手段。但见识归见识,自己点儿也没尝过滋味。血气方刚少年,被这撩拨,哪有不动情?时胯下之物便已高高立起,涨得好生难受,情不自禁地靠着屈方宁大腿蹭几下。
屈方宁边跟他吻成团,边探入他下衣,握住他腿间勃起物件。
讲理,大异平时,争辩道:“没有哭!”
屈方宁歪头瞧他片刻,脸上露出甜美笑容,道:“哭就哭嘛!来安慰你!”
他双手压小亭郁后脑,凑在他睫毛上舔舔。
小亭郁大吃惊,只觉他舌尖湿热感觉从眼皮上扫而过,全身不禁为之颤。
屈方宁舔过他眼睛,又舔舔他鼻尖、脸颊:
小亭郁见他神色如常,不禁怔住,又有点着恼,咬牙道:“你昨天……是怎?”
屈方宁“啊”声,抓抓脸颊,道:“昨天喝得晕头转向,只记得斡图队长送到门口,叮嘱莫要摔跤。然后……就
那柄易水寒想是抛在边,他手掌炙热无比,拇指只在嫩头上打个转,小亭郁背心酥,重重喘息声。
屈方宁反手折,把他背对自己抱着,右手深深掌控着他,连根及囊袋并细细研磨,又上下、忽快忽慢地替他抚慰最要紧硬物。小亭郁脑中快感如麻,连腰身也绷直,内心深处却隐隐有个不安念头,极是煎熬。
屈方宁哪知道他这些古怪心思,套弄片刻,似有些不耐烦,凑在他耳边,轻轻呻吟声。这声音甜腻无伦,贴着小亭郁耳骨而发,他何尝禁受得住,眼前空,腰臀连颤,已泄在屈方宁手中。
他人生头遭被人伺候出精,这刺激与自己动手,当真不可同日而语,喘息许久,胸口才慢慢平复。
这才回想起适才之念,却是觉得屈方宁手法好生高明,不知从何处学来。
“这样够不够?这样呢?”
小亭郁心中明明知道:“方宁喝醉,须快些把他推开。”手足却动弹不得。
屈方宁在他唇角舔下,忽然退开尺许,盯着他眼睛。
小亭郁见他眼中流露出狡黠神色,怔怔道:“方宁?”
屈方宁眼睛眯眯,凑过脸来,在他嘴上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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