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琢磨下,声音更温柔:“是不是说那个话,你不爱听?好,以后不说。”好笑道:“行啊。又没有真脱你!”
屈方宁依然看着门外,语气点儿也没有好转:“心里不乐意,你脱也没用!”
御剑也不耐烦:“给好好说话!这大人,怎尽耍小孩子脾气?”
屈方宁立刻跟鞭炮点着似,腾地声炸开:“本来就是小孩子!没你那成熟有经验!没你那多女人!你看不起是小孩子,别跟好啊!”说到半,又被御剑抓过去抱在腿上。他拼命地拳打脚踢:“才不答应你!死也不答应你!再也不理你!……”
御剑神色阴沉,冷冰冰地俯视着他。屈方宁嚎会儿,发现情况不容乐观,也不敢放肆踢打,推他胸膛几把。看着他面无表情冷模样,越发胆怯,推都不敢用力。忽然身体紧,被他整个搂入怀里,头顶上传来低低句:“真不答应?”
晌,悻悻道:“好得这快!”路进城,心中忽然起个怪念头:“现在去告郡主状,他是偏心他侄女儿多些呢,还是偏心多些?”
胡思乱想地进主帐,见地下逶迤缠绵地堆许多丝织物,御剑不动如山地立在毡毯尽头,眉心微蹙,似在沉思甚。即绕开走过去,问道:“这是什?”
御剑见他,眉心才舒展开来,道:“你军功。”
屈方宁眸光动,喜道:“咱们蚕儿养出来吗?”仔细看,顿时哑口无言。只见堆织物经纬粗糙,色泽暗哑,茧黄色线头随处可见,最长不过七八尺,收边更是塌糊涂。说是丝绸,实在不能令人信服。担忧道:“这怎卖得出去?”
御剑道:“咱们北方这些娘们都是些大老粗,头次接这些精细活儿,缫煮机织,都差些经验。这细磨工夫最是急不来,今年只好权当练手。”坐下来抱过他,拈块灰暗无光素绢,凝眉思索。
他听这个疲惫又失落声音,心下就乱,结巴道:“你、你说是……小孩子脾气。”声音已经软很多。
御剑下巴贴着他耳边,叹息道:“没有办法,只好以后都让着你,哄着你。谁让喜欢你呢?”
屈方宁心
屈方宁靠在他肩上,足尖踢着蓬松织物,自己玩会儿。御剑在他头发上亲亲,斥道:“猴子。”屈方宁挠他把,吱吱叫两声。御剑紧紧手臂,道:“会儿给你做件新衣服。”指指团糟织物,亲他后颈下:“大哥亲手给你穿上,再帮你……脱下来。”
屈方宁脸上又是红,瞥之下,却见他目光留在手里半成品上,显然话语也是随口而出。心中忽然明白甚,不知怎地,满心不乐意,挣脱他就走。
这别扭两天,第三天大清早,屈沙尔吾声令下,把他发配到鬼城送礼单去。御剑坐在床沿,手把他拽过去,道:“你又胡闹什?”
屈方宁给他拽得个踉跄,差点摔倒,勉强站稳,全身都转过去,不接他话。御剑无奈道:“怎又惹你不高兴?有什话就不能跟说明白?个人生闷气干什?”
屈方宁拧着脖子看着门外,说:“就是要个人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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