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心中片火热,情不自禁伸出手臂,抱住他头颈。御剑亲亲他鬓角,微微推开他发烫面颊,掀起面具,俯身就去吻他唇。
只听帐外巫木旗粗豪声音响起:“将军,特哈尔城那两位夫人来!”
御剑停在半路,勃然大怒,简直要出去捅他枪:“叫她们回去!”
巫木旗大有深意地怪笑声,道:“你还是出来下好!”
御剑百般无奈,揽着屈方宁手用力抱抱,不舍地放下来。足足刻钟,才面色不善地回来,把手里熨得板板正正衣服扔在边。
御剑笑斥道:“成天把成亲挂在嘴边,也不知羞!”牵走昭云儿,道:“鱼丽,多保重。”
鱼丽目光转向他,叹气道:“你也是。”纵马而去。
屈方宁压不住好奇之心,晚上练箭毕,立刻去打听公主秘密。御剑只道:“小孩子听也不懂。”屈方宁大为不乐意,咕咚咕咚喝大壶冷水,抹嘴道:“反正也猜得到。”御剑给他身上热腾腾汗水气味撩拨着,逗他道:“你猜到什?”屈方宁道:“别人喜欢你嘛,后悔没有嫁给你!”
御剑笑道:“胡说八道。”到底没忍住,把他圈在腿间,在他头顶亲下。
屈方宁口中道:“身上好多汗。”倒也没怎认真拒绝。在他怀里歇会儿,摘下他青木面具,戴在自己脸上,忽然问:“鱼丽公主看过你脸没有?”
其蓝去!”
御剑瞥贺真眼,目光中浮起不明意味:“放心,拐不走!”
借着巫侍卫长这张大嘴,屈方宁跟贺真闹崩事,几天之内人尽皆知。到其蓝使节回国之日,众人都十分关心二人破裂友谊,居然还有把屈方宁推到贺真前面。
贺真笑着伸手跟他握握:“方宁兄弟,买卖不成仁义在,不管怎说,们还是兄弟。”
屈方宁心情却没有他那开朗,低声道:“但愿如此。”抬头诚挚道:“贺大哥,你是非常尊重朋友,愿你……也能尊重自己。”
屈方宁鼻翼抽动两下,饶有兴味道:“好香!”
这面具在他脸上,显得松松垮垮。御剑给他托着面具角,低笑道:“你想问什?”
屈方宁坦然道:“想看看你凭着这张脸,伤过多少人心呀。”
御剑弹他额头下:“你这是夸还是损?”抱着他汗湿背,道:“你大哥是个粗人,不擅长应对这些儿女情长。有时身不由己,难免辜负别人心意。阿初母亲如此,王妃……也是如此。”忆及往事,神色中浮现丝惘然。
屈方宁道:“那你又想跟儿女情长?”
御剑与他目光相接,苍青色瞳孔深沉如夜空:“你是不同。你是个男孩子,跟着,哪儿都能去。带兵,打仗,裂土封疆……直在起。不论到哪里,都能照顾你。”
贺真目光转冷,脸上笑容不变,道:“后会有期。”跃上白马,扬尘而去。
鱼丽公主眼也没看丈夫,临上马却踟蹰片刻,开口道:“御剑。”
初夏阳光下,这位二十九岁公主目光复杂,显然有话要说。
昭云儿却在马下摇着她靴子,不舍道:“鱼丽姐姐,成亲时候你还来不来?”
鱼丽苦笑声,摸摸她头发,道:“来。怎能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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