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云儿嘴角浮现抹得色,指他右手,道:“手抬起来。”
屈方宁无奈,只得举起手掌。昭云儿倒提鞭梢,凌空抖,鞭身倒刺炸出,好似生满狼牙。只听昭云儿咬牙道:“听说你这只手很有点本事,本郡主新婚大喜,想拿它来炫耀炫耀,天叔必会答允。”厉风响,鞭身立起,宛如狼口血张,直卷向他手掌。
屈方宁双眼依然注视地面,二指微微张,已将鞭梢牢牢夹住!
昭云儿大为恼怒,撤身回夺。那鞭子犹如在他手上生根,未有丝毫撼动。
她盛怒无已,抬眼见屈林走来,跺足道:“你看你们家这个下贱东西!有点尊卑
御剑故作愠怒,道:“甚?这都大半年,你居然无所获?定然是被人策反。来人啊,给拖下去砍!切成八段,泡在马奶里下酒。”
屈方宁伸手在自己脖子上抹,道:“小卧底被你害死。”
御剑笑道:“怎舍得?来,咱们谈个条件。”靠过来,撑在他上方,道:“你想要什?陪睡觉,什都给你。”
屈方宁向后退,背抵到狼头椅扶手,与他火热目光对视,轻轻道:“反正你就是要陪你睡觉!”
御剑笑意敛去,低下头来,隔着面具,在他嘴唇上深深吻。
御剑道:“别人泼酒泼。”示意他坐到怀里来。
屈方宁啧声,忽然好奇道:“你身边总这热闹吗?”
御剑道:“人在其位,难免如此。跟你在其蓝样,竭尽全力地往身边靠,不知算计多少,才把扳指算去。”
屈方宁还沉浸之前旖旎氛围中,闻言四肢陡然麻,头脑霍然清醒,强作镇定地抬起头,手中暗暗运劲,片刻之间,已经想到几十条脱逃之法。
御剑见他全身散发惊惧之意,笑道:“怎,你那些小孩儿把戏,真以为瞒得过?”安抚般拍拍他背,道:“说起来还得感谢屈沙尔吾,要不是他慧眼识珠,把你送到身边,人生岂不是少许多趣味?”
“睡觉有甚意思?要你心!”
小卧底晚上回到领地,却遇着昭云郡主,正在领地中央大帐前指手画脚,威风凛凛。见他,面露冷笑,手中鞭子折几折,指着他鼻尖:“你,过来。”
屈方宁无法违拗,只得乖乖过去跪下来:“小人叩见郡主。”
昭云儿轻抚鞭身,假装没有听见:“你叫甚?”
屈方宁垂眼道:“……主母大人。”
屈方宁心中暗叫险极,只觉身上无处不是冷汗横流,缓缓平复下来,喉头微动,道:“原来……你早就知道。”
御剑道:“屈沙尔吾装疯卖傻,做作太过。他心机图谋,明眼人看便知。你这个主人,心眼太大,沉稳不足,不是做大事材料。你还是趁早另择明主好!”
屈方宁见他目光柔和,略带调笑,大着胆子问句:“你……不担心?”指指自己:“……别有目,接近你是为……打探敌情?”
御剑大笑:“担心?”笑意不散,注视他道:“好罢,小卧底。告诉,你打探到什,有什目?”
屈方宁睫尾闪动,摊开手,叹气道:“小人奉命潜入敌军中枢,伺机盗取军机密文。只是敌人谨慎,机密之地重重防范,实在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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