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摇头笑道:“没甚。他们今天给取个外号。”
御剑停停,示意他继续说。屈方宁看着他,口唇动,做个嘴型:“太子。”
御剑陡然笑出来:“这群混账!”
第二天寅时三刻,清色灰袍教卫列队于前,教卫长清点人数,向众人宣读军诏。军诏中云:鬼军由三部分构成:是建立之初,安代王御笔朱批、亲自拨下万四千户统编军,军衔世袭,父死子替。闲时为牧,战时为兵。两代军功累积,产生大批高阶将领;二是扩土之时收编异族降卒,称新附军。新附军地位低微,多从事冶炼铸造、土木工事等杂役,少有上阵杀敌者。三是常年留戍军事重地精锐部队,名曰“常备军”,平日训练极其严苛,历次征战多任先锋,以当百,不在话下。历年天坑存活者,皆被选入其中,今年亦不例外。鬼军阵法如神,因又分为乾天、坤地、震雷、巽风、坎水、离火、艮山、兑泽八部,每日申时刻,前往练兵场会操,迎接主帅阵阅。接着军务长宣读战训日程:自寅时起,酉时止,训练课目包括引弓开弩、阵法操练、摔跤互博、藤甲刀枪等等,更有独脚扎马步、举大石深蹲、负重铠跳壕、负辎重疾跑种种惨无人道课目。在紧张训练之余,三军八部还会不时举行各种竞技比赛,如跳骆驼、打布鲁、擒弓射、举石担等,胜部与有荣焉;败部训练翻番,实乃督促兵卒、整肃风气第利器也。
宣读完毕,车卞头个满腹牢骚,向屈方宁低声道:“你爹这哪是战训?这是催命!”教卫长电般目光立刻落在二人身上,喝道:“谁人窃窃私语?”屈方宁只得出列。教卫长冷冷注视他片刻,道:“你们当奴隶时候,也是这插嘴?”旁军务长忙附耳说几个字。教卫长依然紧
帐顶半敞,淡淡月霜洒在屈方宁赤裸脊背上。御剑臂枕于头下,臂半搂着他,在他腰线凹处惬意摩挲。听他呼吸渐渐均匀,随口问:“要睡?在下面睡得不好?”
屈方宁张开疲倦眼皮,嗯声:“下去就打架,整夜都不敢睡。乌熊下死命令,要先吃……后来狼来,每天才能睡会儿。分派他们守夜,专让他守天亮前那段。他还不知道整治他,困得脸都肿,还给剥腿肉呢。”
御剑笑道:“哦?们小首领怎把敌人收服,说来听听。”
屈方宁下巴点点,抬起条腿,干净有力地凌空踢:“救他命。”
他声音尚留着些高潮之后软绵,御剑俯身与他接个吻,道:“宁宁,你对着旁人,倒是有几分大人样子。在面前,孩子气格外重点。”
屈方宁喘息着注视他片刻,才道:“你不喜欢?”
御剑道:“喜欢得紧。”鼻梁碰碰他,道:“当小孩最好,辈子跑不掉。”
屈方宁乌黑眼睛水光闪动,迎上来。二人唇舌缠绵番,屈方宁身上又热起来。御剑胯下也硬,侧身半压着他,哑声道:“还来?明天起得来。新军战训可不轻松。”
屈方宁条薄亵裤松松挂在身上,蹭着他下身冰冷铜扣,扭来扭去,闻言忽然扑哧笑。
御剑问:“笑什?”给他撩得也失冷静,亲亲他面颊,又将他亵裤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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