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动来动去地躲他手,笑得说不出话:“白嫖!”
御剑笑骂句,俯下去吻他。屈方宁给他抵着下颌吻片刻,总算是不闹,乌黑眼睛里还带着笑意。蝎蝎螫螫地又学几局成棋,甚踞其中腹、边角趋行点也没听,瞎打混地胡闹晚上,偷偷地拐出只手,去摸御剑酒去。
手到半途,刚碰下酒碗边,就被御剑捉贼拿赃,逮个正着。干脆就在他怀里扭起来,口齿也软绵绵听不清:“给口!就喝口!”
御剑根本就不上他当,自己喝得只剩个底,笼着他轻轻地说:“宁宁,去年早些时候,认得个人。这个人又勤奋,又上进,学什都很快,是有生以来最骄傲学生。”
屈方宁马上就猜到这个人是
屈方宁懒洋洋笑,将余下几名少女推:“你们玩儿。”照天打个鞭花,追风长吁声,徐徐而来。
乌熊倒扛名少女,诧道:“老大去哪?不跟兄弟们起玩玩?”
屈方宁瘸拐,姿势万分难看地上马:“去玩个好。”向他霎个眼风,“上等货色。”
乌熊悟地咂咂头,颇有艳羡之色。车卞手搂个,还在后头高呼:“回伯!开荤!……回伯呢?”
主帐炭火暖红,地上铺着厚羊毛毡毯上,放着暖酒、热奶茶、大盘蜜饯干果。屈方宁躺在上等货色怀里,听他讲两盘残局,突然笑出声来。
春日迟迟未至,春日营却宛如春日。
鬼军司务长是个性情活泼之人,八部竞技优胜奖励,也是异常活泼:有时是银锞金丝锭,有时是美酒酿珍馐,有次索性送十二名少女战俘来。这对于常年在城中守备战士而言,简直是最窝心奖赏。
这十二名少女,现在就跪在春日营黑色帐房前,柔软身体颤栗不止,眼泪淌成片秋水湖泊。
还有甚比少女颤栗和眼泪,更能引起男人虐待欲呢?
百多双眼睛,就像苍蝇掉进蜂蜜罐,沥也沥不干净,拔也拔不出来。
御剑放下酒碗,回手敲他爆栗:“笑什。乐傻?”
屈方宁揉着额头,在他怀里笑:“们队那些油子,见女孩子,那肚子火呀,脑门尖都要冒烟!丢死人!军妓营离们队就两道壕呢!不就几个大钱嘛!抠门成什样!”
御剑拧他下巴过去:“屈队长这熟门熟路,看来没少去嫖?”
屈方宁大逆不道地回嘴:“只嫖你!”
这份胆量把御剑都震震,眼中浮现危险笑容:“嫖老子?怎嫖?”
但这奖赏与他们是没有丝毫关系,真要说起来,屈队长那红莲赶月、夺心追命箭离弦之时,大声鼓噪、倒彩不止,正是他们其中……大多数。
无功不受禄道理人人懂得,虽则眼珠都几乎掉下来,也只敢过过眼瘾,吞吞馋涎罢。
直到小队长们脚步僵硬,各领名少女回营,群脸皮抖抖能往下掉渣人油子,这才终于有点讪讪神气。
屈方宁声音远远传来,透着老大不耐烦:“老子是腿崴,不然再来十二个也给他撩翻!给老子闭嘴干活,少让那三营兔崽子看笑话!”
于是哈哈笑,遥相呼应:“替屈队长分忧,正是兄弟们分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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