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床褥,咬着唇不作声,甬道却夹得更紧。御剑心中顿时明,伏在他耳边笑道:“不是痛,对不对?”下身挺而入,深浅抽送,逐至水声连绵。屈方宁给他前后夹击,用不多久便丢盔弃甲,呜咽着射他满手。他有生之年第次被人干着后面射精,滋味与平日当真不可同日而语,但觉眼前金星飞舞,喘息良久未定。他高潮时收缩极其强烈,连御剑都忍受不住,扣着他腰身急速抽送十几下,低喘着靠在他汗淋淋鬓前:“放松些……拿出去。”屈方宁脑中片白茫茫地,完全不知所在何处,呆呆地抬抬腰。御剑在他耳朵上、颈后胡乱吻着,推着他臀部,堪称极不情愿地退出去,在他股间狠狠冲撞几下,热液迸出,溅得他大腿片湿滑。
屈方宁给他沉沉抵在床面,感觉他那玩意在自己大腿后勃动,羞得恨不能把自己埋进去。御剑晓得他小孩子脸皮薄,这夜也没怎折磨他,接几个吻就算。又缠绵几天,把他戒心拆得所剩无几,就开始变着花样欺负他。譬如在他高潮当口,突然停动作,故意问他:“宁宁,好不好?”屈方宁起初还宁死不屈,煎熬会儿,就熬不住,呜咽着小声说“好……”御剑还装没听见,追问道:“谁好?”屈方宁咬唇道:“你。”御剑给他套弄下又收紧:“是谁?”屈方宁眼角都给他逼出眼泪,哽咽道:“大哥。”这才得以释放,因为压抑太久,高潮临波绝顶,射完之后第二天腿都是软。因为这个事,他是非常非常生气,好久都不愿意与御剑同帐共寝。不仅因为丢面子,更因为床事原本是他擅长,是他拿来当武器使用。现在这武器不但失效力,还被对方堂而皇之地用起来。他少年心性,是点都不能吃亏,撂好几天冷脸,把春日营都结成霜。
但这也撑不多久,刚骄傲两天,御剑道军令,把整个离火部发配到其蓝边境,名号也是非常正经:清洗叛军余孽。这可是无法违抗,只得满腹怨气地去。征途既远,时日又长,肚子无人可诉委屈,只能化作漫天血箭,挂人头罢。待出征归来,庆功宴上给他敬几杯,得意洋洋又晕乎乎,半推半就、似嗔似怒地,就滚到他怀里去。这夜堪称惨烈,御剑几乎就没让他合拢过腿。好容易眯会,天快亮时又被插醒过来。依稀之间听到山下抽丝之声,迷迷糊糊道:“下雨。”御剑看着他懵懂样子,逗他道:“给你下场雨,要不要?”屈方宁也是睡蒙,揉着眼睛迎着他,口齿不清地说:“你来。”御剑有求必应,立即送他场淋漓大雨。屈方宁从内到外给他浇个透湿,这天连马都上不,晨练散,就回营补眠去。
这天却不太清净。先是额尔古回帐取东西,临走鼻子翕动两下,黑脸忽然泛红,提醒他多开帐门透透风。屈方宁好不疑惑,闻闻自己,顿时火冒三丈,把亵裤剥下来丢到边。片刻,小亭郁又差人来找,只得拖着疲惫身躯赶去。到狼曲山看,真真眼前亮:具黑铁床弩闪着冰冷光泽,如上古神兽屏气凝神,静静蛰伏草原之上。小亭郁亲自给他示范,取支铁槌,约有碗口粗细,往发射开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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