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跟你两个哥哥谈过。他们说你从小父母双亡,只有个伯伯与你相依为命。还说
屈方宁却往后靠点,拍拍身边。御剑双手撑住车门,深深看着他:“想干什?”
这问倒是把他问住。其实并没个正经想法,时也答不上口。御剑接他下来,也不放手,抱他走出帐门:“宁宁,你坐车子,又看脸,自己说怎办吧。”
屈方宁收拢衣襟,摇下头,伸出两个手指对他比比。
“娶过两次,你看不上?”
屈方宁忍着笑点头,又比个十五。
振臂击。只听声巨响,十余支硕大无朋羽箭从床体中劲射而出,声如断弦,疾若狂风,数里之外,势犹未歇。落地烟尘四起,几名士兵手足并用,好半天才能将箭杆挖出。
屈方宁看得心痒难搔,自己接手玩好几次,简直舍不得还给他。直到百多支箭全部射尽,还意犹未尽地在冷冰冰机身上摸好久。小亭郁笑道:“你朋友很厉害,做出来跟想模样。”
屈方宁撅着屁股在看床体下方齿状箭槽,闻言得意非常:“当然,是朋友嘛!”屈指敲几下,惊叹道:“好家伙,实心铁啊!这得花多少才能做架?”
小亭郁道:“别提,为这个没少跟他们吵架。按这架耗费,们这几年存储还不够做这个数。”比个十,又叹口气:“这阵子又忙着跟毕罗谈贸易,低声下气问他们要铁。柳老狐狸别本事没有,吃价倒是吃得紧!口袋里这几个钱,都快被他掏干。”
屈方宁哈哈笑,道:“以后咱们打到天山去,帮你抽他。”下笑大没收住,打个大大哈欠。
御剑哂道:“原来是嫌年纪大。”停在岩壁前,作势抛:“老子求婚都敢拒!胆大包天你!”
屈方宁给他悬置在万仞山壁前,足底临空,笑个不停。御剑假作失手,把他骇跳,这可不敢再托大,忙勾手抱住他脖颈,两条腿也夹住他健硕腰。
御剑也不跟他闹,单手兜住他,让他骑在自己腰上。
“宁宁,很少跟人这说话。不过这天下间切,只要想要,没有得不到手。”
屈方宁抬起眼睫。山风清朗,月光发蓝,山底隐隐传来象鼓之声。
小亭郁认真地审视他片刻,关切道:“方宁,你脸色好差。御剑将军对你不好?”问完细想下,笑道:“不对,怎这问?你又不是嫁给他!”
屈方宁搪塞几句,心道:“他晚上跟干那些个事,其实也差不离。”忽然起个莫名念头,回城,就拐进后山库房去。
库房中依然宝光浮动,切摆设如旧。那座黑篷马车依然静静停在角,周身星芒闪耀。
他跨过铜骨圆伞,拉开黒木车门,坐在香气馥郁金丝毯上出神。见排金齿微微凸出来,底下似乎藏得有物,掀开毯子角,见车厢木板上放着叠羔皮信笺。随手翻,都是些扭扭曲曲怪异文字。料得是甚机密书信,耳听外面脚步动,连忙揣进怀里。
眼前暗,御剑高大身影已经走进来。见他手足大张地坐在车上,有些好笑:“这喜欢这车子?”手伸过去,准备接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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