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宝赤连连摆手,重又掷过来:“你是不知道们家那位小爷脾气,还是带兵去好!”
鬼军名副统领早欲进言,此时忍不住插嘴:“说到脾气,们这位千人斩队长也好不到哪里。至于军纪松弛,蔑视禁约,比车小将军恐怕更有过之。”
御剑淡淡道:“他们少年代血气方刚,嚣张点又何妨?若是事事循规蹈矩,难免失锋锐。”
安代王听,那是万分赞同,拊掌道:“正是这个道理
看他不太舒服,你让他好好歇会儿!”屈方宁却靠在他喉结下,沙沙嗓音极低,呻吟道:“插好深……顶到肚子。”他下腹紧,到底没忍住,把将他按进怀里,深深射进他体内。屈方宁脸上情潮涌动,也随之喷他满手精液。
因之实在不堪入目,事后屈方宁总是不许他说,提就啊啊乱叫,企图遮掩过去。御剑也不揭穿他,枕着手臂看他穿衣服,心中很有些龌龊念头。屈方宁艰难地提起裤子,袜子却只找到只,即跪在床侧,边满床摸,嘴里边念叨“袜子、袜子”。察觉到他目光,警觉地抬眼睛:“干什?你偷袜子?”
御剑笑声:“在想今晚怎疼你。稀罕你臭袜子!”从背后拽出只皱巴巴袜子,往他脸上扔。
屈方宁伶俐地把接住,猫腰穿好袜子,闻闻自己脚。鼻子翕动几下,抬头忽道:“大哥,想吃石榴。”
御剑疑惑地望他眼,对他闻脚丫子而思石榴行径感到不可思议:“天寒地冻,到哪里去给你弄石榴?”背过身挥挥手,以示没得可谈。
屈方宁大为不乐,忽然灵光闪,偷偷脱下袜子,蹑手蹑脚地塞在他脑后,这才心满意足地走。
当日他往返连云山趟,回城时天色已昏黑。掀帐门,才开口嚎啕声“冷死……”只见亲兵环伺,火光炭红,帐中坐满人,安代王、车宝赤、郭兀良并鬼军干统领,都在其间。郭兀良见他愣在门口,笑道:“回来?进来罢,们正要起身。”他偷眼瞥,见炭火旁铺开卷羊皮地图,其上密密插着红黑小旗,看来果然计议已定,是个要散场样子。
转眼众人离座,御剑也随之出帐。见他满头是雪,笑道:“小猴子戴白帽子。”伸手给他拂,又替他解外袍。这动作平日二人在床上做得熟极而流,屈方宁顺着他手踮脚,手臂自然而然举起来。车宝赤在旁笑道:“早听说你们父子亲厚,果真不错。哪像家那几个臭小子,平时跟说句话都千难万难!”御剑道:“亲厚甚?娇气!”见他鬓边沾着朵雪花,随手又给他摘。
车宝赤啧啧摇头,道:“你儿子是战场上小雪豹,你面前小羊羔。儿子正好相反,外人面前窝窝囊囊,到面前什怪都敢作!”忽然拍大腿,叫道:“御剑,你这次走西凉,捎带下车唯如何?小崽子跟着总是不务正业,他妈又溺爱得紧,打打不得,骂骂不得,啰啰嗦嗦,烦死个人!现在看他就脑仁子疼,对付不起!你给管教几天,保证不给你添乱。他要不听话,就给往死里打!”旋从腰下取出物,掷过来,却是他麾下秋蒐军调兵万人令符。
御剑掷还给他,道:“人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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