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心神荡,看着他血丝密布眼睛,低笑道:“干什?”
屈方宁又开始扭麻花:“有话……跟你说呗。”
御剑见他眼波流动,神态可爱,眼神也不禁暗下去,握着他手臂摩挲几下,有些不舍地放开:“晚上青晖城有人过来,这几夜都少不得有事要谈。回去疼你,嗯?”见他下就不高兴,哑声哄道:“听话。”
屈方宁微微鼓起脸,嘟囔道:“那你欠可多。”将额角面具拉下,临又故意放慢动作,乌黑眼睛瞄瞄地瞥着他。
御剑目光落到他干裂嘴唇上,喉头动,有些无奈:“宁宁,大哥亲就忍不住。会儿发起烧来,受罪可是你。”
外衣,面给他说。
繁朔是北草原上支异类。六大族中,千叶与其蓝、辛然交好,毕罗与扎伊多有往来,繁朔却是不偏不倚,既不攀附讨好,也不明面得罪。更独特是国双王,共理国政,十多年来,相安无事。左京王天生怪癖,不能与女子同室而处。据说闻到女子气味,都要头晕呕吐。他弟弟右陵王本是庶妃之子,与之亲密,得其扶持,共为国之君。繁朔此时虽以左京王为尊,但他既无子嗣,也无后人,想来百年之后,便是右陵王人天下。
这等宫闱秘辛,对屈方宁可是十分新鲜,时听得津津有味。听御剑说到“既无子嗣”,心中好似被根细细尖针戳下,刹那之间,想到件极可怕事。
御剑见他呆呆站着不动,打他板屁股:“困?”
屈方宁心念急转,脸上却倦倦地打不起精神,听他发问,顺水推舟地打个哈欠。
屈方宁身体太过疲累之时,后庭也相对柔弱,旦射在里面,第二天必然发低烧,百试不爽。忆及发烧滋味,倒也不敢托大,轻轻哼声,压下面具出去。
当夜繁朔左京王亲自前来拜谒,又设下筵席,延请千叶将领。酒过三巡,余人皆称谢告辞,左京王礼送,却向御剑笑道:“久闻鬼王将军酒量过人,可否与小王共谋醉?”
御剑微微笑,举杯道:“有何不可?”屏退众侍丛、守卫,席间空荡荡,只余他二人对坐。即道:“京王如今可尽欢矣。”
左京王哈哈笑,赞道:“与鬼王将军相交,最是快事。”击掌三声,帐后珠纱金步,款款走出十来名美丽少年。当先者裸身披袭薄如蝉翼红纱,乳尖、下体、耻毛无不毕现;次位之人上身穿得整整齐齐,腰下却绕着数条细细麂皮软绳,将他腿间之物绑得结结实实,皮绳深深勒入
御剑拉他靠近自己,又皱眉推开:“身血锈气。”
屈方宁压下他小心思,装得更迷糊。连打几个哈欠,困意真正上涌,眼见就要睡。
御剑见他那枚秋蒐令严严实实地绑在腰带上,逗他道:“你跟小唯处得如何?他听不听你话?”
屈方宁眼皮半睁半闭,使劲挥下手:“哪儿管得他呀!没踩死就算好。好想打他!……”
御剑笑道:“好家伙,当着老子面,叫嚣私斗?手都折你!”见他困得头都抬不起,取件毳羽斗篷给他披,赶他回去睡觉。屈方宁揉揉眼睛,却不肯就走,在他面前蹭来蹭去:“将军,今天晚上能跟你睡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