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屈方宁宿在主帐之内,身着火似难捱,刻也未合眼。夜极深时,御剑才满身落雪地回来。见他拱着被子骨碌坐起来,眼睛黑乌乌,完全是个牧羊獒犬模样,几乎就想给他折折耳朵。屈方宁被窝掀,就往他身上扑。御剑笑骂道:“让老子洗把脸!”屈方宁根本不听他说话,直接跨到他身上,撕扯他腰带纽扣。来二去御剑也给他撩起来,
御剑接道:“是儿子。”
左京王急喘几声,声似公鸡吊脖:“原来……不是万里挑,是……无价之宝。”忽然说句叽里咕噜怪话,语气急促,却颇带恳求。
御剑嘴角微不可见地挑,以相似之语回句。左京王又惊又喜,追问好几句。御剑不紧不慢地回两个字。左京王哈声,似乎难以置信,重重拍酒案,似是断然回绝。御剑不再言语,悠然端起酒杯,浅酌口。又举到屈方宁面前,揭开他面具角,作势哺酒。
他们说是繁朔古语,屈方宁自然半句不懂,好奇道:“你跟臭老头说甚?”
御剑笑道:“谈情说爱。”
屈方宁衣襟半敞,锁骨已经泛红,眼睛也有些不清明,咬唇看着他:“在这里做?”
御剑见他丝毫也不避人,心中也是阵动荡,哑声道:“喜欢别人看?”
屈方宁睫毛闪闪,抱住他脖子:“你不是也喜欢?”
御剑不置可否,将他臀部按向自己。屈方宁雪白丝裤绷得丝褶皱也无,下体昂扬,与他灼热巨物贴在起;双手隔着军服抚摸他腿间隆起,眼睛水气迷蒙,腰也不禁有些软。
御剑额头在他面具上轻轻磕,银质交鸣:“等下浪。”向对面示意,“看他眼。”
左京王张脸几乎扭曲,果然是幅恨不得棒打薄情郎模样,咬牙说几句,大有自此之后、再不相见之势。御剑轻描淡写接过话头,你来往番,末哈哈笑,在屈方宁屁股上拍:“宁宁,去给京王敬杯酒。”
屈方宁应声,整理下装束,斟满杯,来到对面,温顺地跪下来。
左京王双三白眼蛇信般卷在他身上,简直不是在看,是浓浓地舔舐他。继而开口,却是对御剑所发:“鬼王将军,你们家小尤物这杯酒,可谓千金难买啊。”
御剑道:“那京王更须细细品尝,以解其中况味。”
屈方宁眉目下垂,径自敬他酒,别全不理会。左京王贪婪地看他刻之久,才哑哑笑声,握他手往前带,就手饮酒,几乎把他整只手都吞吃入腹。末倾身向他耳边,低低说几个字。
屈方宁依言而行,伏在他怀里回头望去。只见左京王举杯倾倒,目光呆滞,杯中酒水却滴也未沾唇,痴痴落满襟。
御剑粗糙指节在他穴口顶顶,见左京王脸上肌肉猛地跳,笑意更深:“宁宁真厉害。”
屈方宁转过脸来,很得意地飞他眼:“鬼王殿下床头人嘛!”
御剑笑揽紧他,复又触碰他穴口附近。屈方宁神色转为难耐,呻吟道:“别……摸。流出来。”
他内媚体质,久碰不入,*液从体内缓缓流出,丝裤浸透小块。只听当啷声巨响,左京王手中酒杯掉到地上,脸上神色似万分狂喜,又如丧考妣:“这……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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