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胡闹夜,临天色照雪,已近晨炊之时。二人索性也不再睡,搂在起扯闲话。御剑说起李达儿王军向西南方向溃逃,大约七八日内,便要与南朝官兵会合。屈方宁立刻来精神,忙道:“然后起杀回来?”御剑笑道:“他们岂有这等胆量!多半是缩回谿山口、即云谷带,到时们卡住河湟几个据点,分围合击,给他来个瓮中捉鳖。”屈方宁点点头,道:“这次南军结盟,可倒大霉啦。城也丢,仗也输,到头来还要给人陪葬!”御剑嘲道:“他们泱泱大国,礼仪之邦,讲风度是头位。至于讲得愚不愚蠢,值不值得,统统无关紧要。”屈方宁睫毛闪,仰头道:“倒想起位没风度祖先。柳老狐狸这次居然没来插上脚,真是奇哉怪也。”御剑道:“老狐狸忙着做游戏,没空来分这杯羹。”屈方宁奇道:“甚游戏?”御剑笑道:“捉迷藏。”
屈方宁立刻领悟,喜道:“白石迷宫!毕罗要打扎伊?”毕罗在北,扎伊在东,二国国力持平,自其蓝灭亡之后,强盛仅
妥协道:“好好,先喂你。”把人往床上压,连干三次才罢。屈方宁这夜热情之极,穴口都给他磨肿,还在他怀里蹭着,脸尚未餍足样子。御剑逗他道:“蹭什蹭,没。”屈方宁抱着他脖颈,小声撒娇说:“给你含下……”御剑怔,看他道:“不嫌脏?……刚刚从你这儿出来。”手轻轻捻,他后庭中精液顿时溢出少许。屈方宁似乎才想到,眉心蹙蹙,兀自在他手臂上权衡利害。御剑见他咬着手指为难样子,很是怜惜,不舍得再吊他胃口,把他翻过来抱着,从背后进入。屈方宁享受地嗯声,拿他手摸摸自己下腹,又道:“这里……也密些。”
御剑道:“嗯。小宁宁长大。”顶入他身体深处,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屈方宁腰身随他律动,后庭愈加湿软,呻吟也渐渐绵腻。他最初在床事上过于躁进,那是少年人通病。御剑亲手教养年有余,总算懂些别妙处,交欢更为相契。御剑插得他满庭春水,手指斜斜顶入他唇间,道:“屈队长叫得这浪,是要昭告天下不成?”
屈方宁含住他手指吸吮,迷蒙道:“听见就听见,又不怕丢人。”又在他指腹上咬口,得意道:“你逼*自己儿子,比丢人多啦!”
这等艳语连御剑都消受不住,声音陡然哑下去:“老子逼*你?嗯?怎*?是不是这样?”按着他腰身研磨抽顶数十下,把他弄得几乎叫不出来。复又问他:“京王跟你说甚?”
屈方宁喘道:“他说,要不是你人,上天入地,伏尸百万,他都要……把弄到手。”呻吟忽然软,显是弄到痒处。
御剑笑声:“好,给人惦记上。”听他喘得实在撩人,把他拨过来吻着。
繁朔国力比千叶远远不如,屈方宁完全不怕,接吻间隙还好奇下:“那你跟他又说甚?”
御剑退出少许,气捅到他最深处:“跟他议个价,把你卖。”
屈方宁舒服得大腿都绷直,闻言格格笑道:“卖多少钱?”
御剑见他笑得甚是无邪,目光沉,把他按到床面上:“……千金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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