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握着手坐会儿,月光把切都安置得很温柔。些没有说话,似乎也不必再提。
御剑道:“要睡?”
屈方宁下巴立在石马上,左右摇摇,伸手摸摸他胡茬。
御剑捉走他手,问:“大哥之前打你,还记恨?”
屈方宁道:“现在不。”脸颊放平,又道:“前阵晚上都不能睡。眼睛闭上就好像看见你问还有什话说样子。你打得那狠,连腰都直不起,躺着不能动,烧得好难受。你又不来看。”说着就带鼻音。
他是很舒服,但是不乐意说。御剑等他适应,便由慢至快地抽顶起来。月下二人喘息愈来愈重,交欢水声也从枯涩变为潮湿。
御剑条铁臂紧紧揽着他腰身,让他始终保持被进入最深姿势。听见水声,仿佛笑下,在他耳边道:“你生气时候,这里也是干。”
屈方宁心想这个怎会知道?横竖进来只有你。于是接口道:“不行吗?”
御剑低喟道:“怎不行?宁宁最厉害,本事通天。”
屈方宁听到赞美,本来有点高兴,想这本事唯用处就是伺候他,自己也得不什好,于是又不肯作声。
待分开,屈方宁眼角全红,手臂挂在他脖子上紧紧,肩头起伏。
御剑抵着他汗湿额头,喘息也粗重些,声音更温柔:“宁宁,你心跳得好快。”
屈方宁连忙捂住自己心,强辩道:“天气热。”
御剑嘴角动,应道:“嗯,天气热。”把他揽向自己,与他接第二个吻。
屈方宁之前拿乔太狠,不好意思热情回应,欲迎还拒地张开嘴,让他气息探进来。听见他喉头滚动声音,小腹以下阵阵发热,掩饰地曲曲小腿。
御剑把他手放在嘴边亲下:“宁宁,要真狠得下心,十棍之内就能把你打折。行刑前嘱咐过,他们打碎都是面上层皮肉,筋骨点也没给你伤到。”
屈方宁这才吃惊,撑起道:“你……不是真打吗?”
御剑似有些好笑:“真打你下也受不住。”
屈方宁不死心道:“可是……你没有
只是当下这情形也由不得他,片刻就被捅得叫出来,下体也硬得笔直,悬在空中很不得力,想要得点抚慰。
念头才转出来,御剑灼热粗糙手心已握住他,替他摩挲套弄,与他同射次。
这才把他放好,吻下他背,背靠石马坐在地上。他身材高大,就是坐着,头顶也几乎与马身持平。
屈方宁趴在马背上,四肢软软地摊开,呼吸很久才平定下来。
他手腕上戴串白天买狼牙手链,也没有弄出什声响。垂下来晃几晃,御剑右手抬,握住他手。
御剑在他唇上问:“想没有?”
屈方宁咬着嘴不肯说。御剑把他抱到石马边上,让他撑着马背挺起屁股,背对自己而立。
屈方宁慌张地挣扎下,御剑已经捉住他,安抚道:“领主在这里,没人敢看你。”
遂将他短裤解开,从背后顶入他身体。大概很久没做过,进入时很费点工夫。连根没入之时,屈方宁有些腿软,手也在马背上微微颤抖。
御剑对他这个身体再熟稔不过,低声问:“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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