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按着他肩膀,低声道:“宁宁,为人可以嚣张肆意,治军却须十足严谨,容不得半点疏忽。个千人队长公然违抗军令,如不严惩,如何令人心服?时徇私,后患无穷。现在你不懂,等以后坐上这个位置,或许便明白。”
屈方宁闷声道:“原以为……不管做什,你都喜欢。”
御剑道:“要宠爱欢喜,又有何难?可是小家伙,教养你,是为你长大成人,不是养猫养狗。不教你立心立命,成日阶只叫你嬉戏翻滚,摇尾乞怜,那是姑息之爱,于你百害无利。再喜欢你,也不能让你辈子活在羽翼之下。难道将来你成家立业之时,还要到面前来撒娇不成?”
屈方宁垂目不语。御剑揽过他肩头,叹息般道:“宁宁,当日听到你私自离城消息,大哥真是说不出失望担心。军棍打在你身上,难道不心疼?只是宁宁,你要是弄不懂这点因绪,谈何名垂青史,万古流芳?又如何将你名字,与镂刻在同首赞歌之上?”
屈方宁听到最末句,心脏阵奇异麻痹,抬头望去,只见他深邃双眼在月下幽深如天宇,声音亦微带嘶哑:“宁宁,这片土地,是将来要送你礼物!希望千百年后,你跟能在同首长歌里,被人传唱。”
御剑赞许道:“对,就是。这座古城,是以姓氏命名。”
屈方宁惊得张大嘴:“你姓……雅尔都吗?那御……剑呢?”
御剑道:“御,是大汗钦赐。雅尔都族自古便是千叶最强战力,是把卫国安邦利剑。御剑二字,是封衔。”又弹他指,“跟老子睡这久,连老子姓什都不知道?”
屈方宁阵恍惚,捂着额头道:“……你又没有跟说。”上下使劲打量他,目光十分新奇。
御剑又弹他下:“看什?你将来难道不是跟老子姓?”说着皱皱眉,从后颈拔出朵鲜花。
城方向幽幽传来。
屈方宁也不着调地跟着唱:
“五月花儿开在河岸上
金色马车快马加鞭在路上
俊俏乌黛姑娘
屈方宁全身颤,仰脸望向他面容,心内火烫,呼吸发热,紧紧攥着自己手,用力地点点头。
结果也等不得甚回去,就在草地上做次。仓促间礼服没能脱下,御剑只将他下襟撩起,顶进来。如此,身上衣冠楚楚,下体却赤裸裸无遮挡,加之幕天席地,长草微风,星月皎
屈方宁琢磨下,更好奇:“那以后也会有人给作歌儿吗?”
御剑不答,随手将他放到地上,正色道:“宁宁,大哥上次为什打你,你知道?”
屈方宁哪想到他突然谈起正事,时转变不过来,迷瞪下,才道:“知道。……不听你话。”
御剑道:“你不听话时候多,动过你下没有?”
屈方宁低头回忆,半晌才瓮瓮道:“没有。平时你都是很爱惜。”
快掀起你金帐
——迎接英雄雅尔都王!……”
辞句也没有明白,口齿也不很清楚,瞎哼哼地唱气,见御剑含笑看着自己,厚脸皮地问:“唱得好?”
御剑道:“唱得很好。你可知雅尔都王是谁?”
屈方宁见他目光大有深意,不禁结巴起来:“莫……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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