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明知故问道:“为什呀?”
御剑把他军服下纤瘦腰抱向自己,语气甚为正经:“因为干儿子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盯着看。”
屈方宁眼角眼睁睁看着就红,整个脸都埋他肩上。御剑碰碰他乌黑鬓发,打趣道:“怎,又嫌热?”
屈方宁闷声闷气地说:“你别碰耳朵,快站不起来。”
御剑声音低哑下来:“哦?是腿软?还是……”在他下体按,“这里硬?”
慢,足足晾他盏茶工夫,才道自己杂务缠身,不能顾虑周全;又笑称柳狐将军要是不满如此这般,自行为战,也无人阻拦。
柳狐连连叹气,失望道:“听人说,鬼王将军胸怀就像天空样开阔,原来……不过以讹传讹,坐井观天罢。噢,这是南朝典故,在下学问浅薄,不知用得是否妥帖,得罪莫怪。”
御剑含笑道:“哪里,用得再妥当也没有。坐井观天者,曰天小,实非天小,心窄而已。”又云:“其实柳狐将军深谋远虑,向是很佩服。这统帅之位,原也非所愿。只消阁下点点头,拱手相让也无不可。”
柳狐眉角挑,露出个意味深长笑容:“不知将军想让在下如何点点头?”
御剑也睨着他笑:“就在必王子向贵国乌兰朵公主求婚之时如何?”
屈方宁给他碰,腿间半硬,眼睛浮起层水气。御剑却不给他碰完,潦草地摸两把,就在他屁股上催促地拍拍,鸣金收兵。见他眼神生动地瞪着自己,道:“柳老狐狸最会生疑,先忍几天,嗯?”
屈方宁很不高兴,砰砰砰地整理下自己,埋怨道:“咱们就跟偷情似!”
御剑笑骂道:“满口怪话。谁教你?都交些什坏朋友!”给他理下歪掉腰带,放他出去。
不日间,探子来报:前方发现扎伊王军小股兵力,似是前锋营前来探路,支队伍不足千人。巴达玛乍获敌情,满面阴鸷,语不发,径自率领万人前去,牛刀杀鸡,将王军前锋营千余士兵悉数剁成肉酱,只留下名百夫长,命其将几百血淋淋人头送回大叔般面前。不料这百夫长颇为硬气,对亲王手中卷刃金刀无所惧,敞胸瞪视,大声道:“亲王,大王有负人伦,尚属家事;你谋反叛逆,祸殃国!等今日为国而死,比你个国贼荣耀千倍!”手腕翻,将节断骨插入自己喉咙。
巴达玛持刀手阵发白,喉中嘶嘶有声,神色似号哭又似大笑:“国贼……国贼…
柳狐打个哈哈,道:“将军真是趣人。国事要紧,小儿女情思,还是容后再谈罢。”
御剑目送他背影离去,哼笑声。屈方宁久在千叶,对必王子苦恋这位美丽公主轶闻知之甚详,听个似懂非懂,好奇道:“将军,他为什不肯答允这门亲事?”
御剑嘲道:“奇货可居,自然要坐地起价。其实结此姻亲,对两方都是利大于弊。老狐狸恃美而挟,未免有些小家子气。”
屈方宁忽发奇想,猜测道:“是不是必王子不中他意,想把公主嫁给……你?”
御剑大笑,在他屁股上打记:“亏你想得出来!老子成什?”顺手揽住他,往身上摇不倒翁似压压:“他就是想嫁,也不能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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