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后背热,果觉身体深处又迸发几股热流。二人都积压太久,他自己小腹已经湿滑片,御剑精囊更远较他为强盛,射满他整个后庭,又从嫩壁间隙处缓缓流出。
屈方宁射精余韵未过,只觉体内余留饱胀感甚为惬意,又向他凑凑,转过头想跟他说句话。才动,御剑就碰到他嘴,又深吻许久,才与他分开。
屈方宁给他亲得晕陶陶,半天不能复苏。御剑平时在床上虽谈不上粗,bao,但也是温柔而专横,不会主动缠人。屈方宁当惯黏腻那方,忽然被如此细心妥帖地疼爱,很有些受宠若惊,乖乖地睡在他怀里,让他强壮手臂搭在自己腰上。
御剑抱他片刻,将他汗湿脸颊拨过去,对准自己。二人下体仍然相连,屈方宁腰身软
似,硌在屁股旁边也不疼。”
御剑心思缜密,转瞬间便知端倪,低声笑道:“老狐狸留香示好,却白让做偷香窃玉人。”嘴唇动,又在他腰上重重吻。
屈方宁腰身敏感远胜他人,给他胡茬扎,登时全身酥软,转脸跟他亲在起。嘴唇刚刚喝过水,转眼便已干燥在唇舌交缠之间。
御剑与他缠绵地吻许久,取过油膏涂抹自己阳物,捋得几乎湿滑,才曲起他条腿,深深捅进去。屈方宁全身干渴难耐,甬道空虚已久,给他粗热硬物插到底,身体饱实甘美,畅美难言,只觉眼前阵阵发黑,体内湿软团,几乎就此泄。
御剑长腿抵住他身体两侧,将他受伤腿护住,从身后极慢地抽顶,每次都顶入他身体最深处,几乎连沉甸甸囊袋都拍进来。手臂横在他胸口,炙热手掌不住抚摸他乳尖小腹,嘴唇在他耳边亲吻,随动作加深发出低沉喘息。
屈方宁整个人被他笼罩,气息交缠、爱抚不止、连根插入、深情亲吻,只觉全身每处都被他深爱不已,全然沉醉在这无限浓情里。
他腿上伤口早已被汗浸透,纱布边缘都已洇湿,此时哪里还想得到疼,只恨腿伤碍事,不能尽兴迎合。御剑抬起他条腿,着意避开他伤处。见他翘着屁股向自己下体迎来,另只脚胡乱蹬着床褥,帐内丁零零全是铃铛撞响,遂在他耳边咬口,逗他道:“自己说,像个什?”
屈方宁条左腿给他举在手里,身体被插入最深最软处,连五脏六腑都似被他那根巨物贯穿,体内最敏感处波波发烫,爽得死去活来,此时真是点羞耻心也没有,转头咬着下唇,轻轻地叫声:“汪。”
御剑笑骂句,开始强有力地操弄他。他屁股里插着部分愈发粗壮滚烫,黏腻伞状顶部将他甬道里*水抽拔成丝,又拍打成沫。高潮之前御剑把他结结实实按在自己怀里,积蓄已久精液在他夹得紧紧肠壁内溅射而出,烫得他全身发颤,几乎咬不住呻吟。御剑坚毅嘴唇封住他缺水唇,抵着他柔软舌尖射精。
情事全程黑暗而隐秘,充满压抑喘息,无声舌吻,浓密情欲。屈方宁连射两次,脑子里阵阵黑色眩晕,全身如飘在云朵汪洋之中。喘息之时,只觉御剑铁臂犹自紧抱自己,微微挣下,御剑沙哑声音即在耳后响起:“别动。”见他不明所以,在他后颈湿发上重重亲口:“还没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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