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吻他下,应声,抱他起来,开始脱他衣服。这夏季军服肩衬太过宽大,平日屈方宁都要拿袢带系住,才不致滑落肩下。见他条条解自己系得乱糟糟袢带,有点不好意思,瞥着他手道:“不脱衣服也行。”
御剑不置可否,直至最后条带子解下,才替他脱掉只剩边裤子,将他薄薄亵裤除下。继而自己解开上衣,半跪在床边开始抽腰带,颗颗解开军服马裤上暗金铜扣。
屈方宁全身赤裸,观赏着他黑暗中舒展开强壮躯体,目光落在他半褪马裤间,见他那物已经硬得挺直,将白色亵裤顶出粗壮形状,股男性性器独有气味浮在空气中。他身上发热,舔舔嘴唇,移过去靠在他大腿上,抬眼望着他,以示询问。
御剑动作顿顿,道:“不用。”将他背对自己放在床上,俯身吻他后颈,又在他肩上重重吻几下。
依御剑平日性子,这时候就该掰开他屁股长驱直入。屈方宁埋在床褥上等他顶开自己,不晓得他有没有用油膏打算,为忍痛还提早咬住下唇。
笑得整个人发抖,嘴边炸糕都在抖,在他床上滚半天,总算吞进去。御剑让他那条伤腿摆在自己膝盖上,看那扎得乱糟糟纱布结子:“这谁给你绑?还画个鸟!”
屈方宁仰天躺得很是惬意,叽里咕噜地说:“还不是那群狗日!明天整不死他们!”
御剑哂道:“你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队长不正经,带兵也不正经。”
屈方宁扭来扭去地吃完东西,咕嘟咕嘟喝茶,饱暖思*欲,开始乱撩乱动:“哪儿不正经?哪儿歪?”抬着那条伤腿,点技巧都没有地往他腿间探过去,金铃儿丁丁当当响。御剑手抓住他脚,威胁地俯身过去:“小瘸子还敢来撩老子?”
屈方宁换另只脚踏上去,感到他胯下之物半硬,变本加厉地又挑下,眼睛已经开始使坏。
不料等许久,御剑还没有动作,硬茧布满手抚摸会儿他肩,沿着他精瘦脊背吻下去。从深凹腰线往下,到挺翘臀线上方,……再往下。
屈方宁咬着唇不禁骇得松开,全身绷成条弓弦。御剑平日行事,多是直捣黄龙,这般温存亲昵,实在少之又少。以口相就,更是前所未有。察觉他有意亲吻自己穴口附近,立刻慌不择路,挣扎抗拒道:“脏……脏得很。”
御剑似乎也有些犹豫,最终只碰碰他臀上嫩肉,就重新俯身而上。隐约闻见他胯骨侧香气袭人,遂低头在他腰间吻,道:“宁宁,你身上好香。”
屈方宁啊声,反手从衣物中扯出只两头尖尖烟荷包,道:“老狐狸给,说是他女儿手织。做得也满精致,这菱角儿
御剑压过来,把他膝弯挽在手臂上:“吃饱?”
屈方宁听他声音末端都已经哑,也很不矜持地张开腿,伸手搂他宽阔肩:“嗯……没有。差点。”
御剑衣襟半敞,肌肉健美赤裸胸膛与他没有扣拢军服贴在起:“喂你?”
他撩开小情人额头上乱发,粗糙手在他脸上摩挲,肘部衬在他鬓边,俯身与他接吻。
分开之际,屈方宁嘴唇通红,眼角全是潮红情欲:“那你……要喂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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