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轻蔑地笑声,脸上尽是煞气:“你都知道?你知道什?知道他那东西跟蚯蚓模样,操时候就像几百条毛虫从身上爬过?知道他拿多少奇形怪状东西来捅,为看屁股流出水
屈方宁目光中无喜无嗔,木然道:“伤不止这处。”
御剑顿顿,重新看他眼,叹息般道:“知道。”
屈方宁全身漆黑,徽章面具概皆无,连腰带铜钮都已摘下。御剑抽去他腰带,将他上衣襟摆分开,解开他马裤上暗金铜扣,褪至膝上,露出他薄薄条白色亵裤来。
这裤子实在是薄透得过分,连他毛发疏密、大小形状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御剑剥掉他这件贴身衣服总有千次,此时却难得迟疑,许久未曾动作。
屈方宁屹立不动,在他目光注视之下平静如昔:“将军是怕看到什脓血毒疮?没事,最难看时候,已经过去。”
点面子也没给吗?将军生叱咤风云人,怎能轻易饶过他呢?
果不其然,第二天山上就派人过来,要请他上去。除乌熊几个没心没肺在旁鼓盆而送,有点见识都不免惴惴不安。额尔古特意分开人群来到他身边,忧心道:“方宁弟弟,你要打要骂,冲……乌熊就是。御剑将军虽然爱护你,到底……是上面大人物,不能像们样,你说什就是什,为你句话,可以杀人放火。”
屈方宁正弯腰绑着军靴系带,张脸原本毫无表情,闻言倒是轻轻笑:“让你杀人放火?”伸手抱他下,转身走。
回伯始终佝偻着背坐在帐门侧,低头打磨着对晶石。直到他背影远去,才抬头深深望眼,细不可闻地叹口气。
御剑独自坐在狼头椅上,众亲兵侍卫不知是识趣遁走,还是听令回避,空荡荡个不见。帐中毡毯杂乱,团桌上零星落几只残碗,想是军中议事方罢。屈方宁掀门而入,背靠帐门龙骨,就此不动。
御剑眉心渐渐深蹙,终于撤手往后,在椅上坐正:“宁宁,你这是要干什?”
屈方宁潜藏已久、山崩海啸般怒意,也刺破孔般渐渐向外涌出,咬牙冷笑声:“干什?在跟自己打赌,赌你什时候给认错。”
御剑跟他目光相对,似有些不解:“为何要向你认错?”
屈方宁双眼本来黑沉沉,闻言眼尾陡然挑起,瞳孔张到极致:“为你口口声声说要珍惜爱护,却亲手把送到别人床上!”
御剑身形不动,叹气道:“原来是为这个。嗯,你吃很多苦,都知道。”
御剑正凝目看手中张红缎蓝面礼单,此时便放在旁,抬头看着他,很温和地说:“站门口干什?到这里来。”
屈方宁机械地向前走动,到狼头椅前停下,死气沉沉眼睛微微动,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御剑顺着他目光所及之处,碰碰自己额上伤口,言语中似乎有些笑意:“看来伤是好,会发火打人。”
屈方宁语调平平地开口:“伤愈与否,将军大人何不亲自看看。”
御剑沉吟道:“也好。”果然俯身解开他军靴系带,将他两只穿着短袜脚轮流拿起来看看,见伤口已经完全愈合,连疤痕都已成淡红色,即道:“好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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