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与他深吻几次,喘息转为粗重,在他脸颊上迷恋地亲口,跪坐在他身侧,将他身体翻过去。屈方宁只觉他只手满含情欲地抚摸自己下身,哪里还会不明白他意图,立刻疯狂挣扎起来。御剑手握着他腰,道:“宁宁,大哥很久没碰过你,真想你。就次,好不好?”嘴里问得客气,军服皮带却已解下来。屈方宁双腿乱踢,脚腕上铁链、铃铛串乱响,扭动叫道:“不!不!”御剑置若罔闻,低声道:“乖,屁股翘起来。”他情知无幸,绝望道:“你杀罢!”御剑低笑声,撩开军服上衣,连军靴也未除下,只解开裤子三四个铜扣,白色亵裤高高撑起,在他穴口轻轻顶:“宁宁,别胡思乱想。怎舍得杀你?”横臂揽住他胸口,将两根铁铸般手指强硬地探入他口中,示意他舔湿。屈方宁恨极入骨,张口咬去。御剑笑道:“小狼崽子,就知道你要咬人。”拔出手指,咔哒声,将他颞骨卸脱臼。屈方宁顿时张大嘴,下巴无法合上,满脸尽是口水眼泪。御剑在他嘴边沾少许口涎,随手揩在他后庭上,扶起自己硕大阳物,毫不怜惜地捅而入。屈方宁后背如同火烧,全身骨头似寸寸碎裂,却叫不出来,口水直流到床缎上,沾湿大块。察觉御剑动作停下来,接着伸手过来,轻轻搓弄他耳垂,含笑问道:“还
这容易认输。”手揽住他腰身,在他肌肤上爱抚摩挲,另手却反擎他两条手臂,不由分说往他身下折。屈方宁新骨初续,正是最难将息之时,痛得立刻倒吸口冷气。御剑在他耳垂上亲亲,温声道:“宁宁,脾气不太好,那天下重手伤你,心里痛得很。大夫说伤筋动骨百天,前半个月最是要紧,万万大意不得。想你性子这野,多半不能自己好好养伤,还特意找几个人照顾你。可是你这孩子,总喜欢辜负心。”
屈方宁脸色煞白,额上汗珠滚滚而下,闻言嘴角弯,无声地向他做个口型:“滚。”
御剑目光中充满怜爱,虎口却将他腕寸处卡得几乎移位:“宁宁,这个字可不怎喜欢。你要是再这没礼貌,就把你这两只手再折断次。懂没有?”
他手劲狠厉,只听喀喀连声,屈方宁刚接起腕骨又几乎断裂,泪水顿时涌而出,目光中全是恨意,“滚”字却不敢说。
御剑道:“听懂就点头。”
屈方宁极轻地点下头,眼泪流得更多。
御剑赞许道:“乖。”松开铁钳般手,替他抹开脸上乱发,着迷地看会儿,俯身吻下去。
他灼热鼻息喷在脸上,屈方宁只觉浑身鸡皮疙瘩直冒,胸口杀意涌动,恨不得口咬断他脖颈。待他舌尖顶入牙关,终于按捺不住,口咬下去。
这口却咬个空。还未谋定下步,只觉脸上阵剧痛,竟是被御剑打耳光。但觉眼前金星乱舞,耳鸣不绝,大半边脸完全失去知觉。御剑扳正他下巴,柔声道:“宁宁,听话。”重新吻上来。屈方宁眼中尽是重影,不敢再挣扎,任他吻着自己。御剑吻得他嘴唇红肿,忽道:“宁宁,你为什不回应?是不是不喜欢?”
屈方宁眼睛望着床角黄铜手掌,机械地伸出舌头,迎合他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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