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屈方宁涕泪齐下,摇摇头。御剑这才替他将脱臼骨头推上去,双手卡住他颤抖腰身,开始大力操弄。他极度恐惧抗拒之下,肠壁痉挛,稍用力,便是鲜血横流。御剑竟毫不在意,以血润滑,愈插愈狠,直干小半个时辰才罢。屈方宁下半身早已麻木,任他顶得自己前后撞动,咬紧牙关声不吭。待御剑重重压住他身体,将几股滚烫精液射入他身体深处,曲起双腿已无法合拢。御剑喘息着拔出肉刃,在他屁股上擦擦,见他大腿上红白之物流淌,皱皱眉头,下床整理衣装。屈方宁就着刚被操过姿势,勉强耷下双腿,颤抖喘气。御剑扣上军服皮带,正正肩章,俯身吻下他睫毛,动作充满爱意,低语道:“大哥太性急,没问你愿不愿意,下次定记得。”
屈方宁闭眼不语。御剑声调微微抬:“宁宁,看着。”
他只得睁眼,与御剑四目相对。御剑吻吻他发白嘴唇,满意道:“这才乖。好好养伤,过几天再来看你。”替他仔细上好夹板,笑意更浓:“你不是想杀?手废可杀不啊。”
屈方宁顺着肘弯向他看去,喉咙发不出声,只能无声地开口:“你杀吧。”
御剑叹口气,折回床沿。珠光映照之下,高大身影居高临下,将他完全笼罩在黑暗里:“宁宁,说真,舍不得。”
屈方宁抬眼望去,只觉他英俊面容同样陷入浓黑阴影中,眼中竟也有抹痛苦之色。
黑暗之中,只听御剑仿佛压抑着甚情感声音缓缓开口:“宁宁,你跟别人浓情快活时候,想过没有?”
屈方宁心头阵紧缩,默默闭上眼睛。只听靴声笃、笃远去,终于消失不见。
当天夜里,屈方宁就发起高烧来,全身滚烫,鼻息灼热,嘴唇都烧得脱皮。那老者连给他换三副药方,彻夜不眠地替他冰敷、烫脚,擦拭身体,足足忙乱六七个时辰。直至第二天中午,高烧方退。但整个人昏昏沉沉,神志不清,药送到嘴边也不晓得喝,掰开牙齿强行灌入,立刻从嘴角流出来。朦胧中只觉眼前由明至暗转换十余次,身体时冷、时热,时衣衫被人解开,浑身赤裸地被人大力擦拭腋窝、胸口、脐下,时又被好几条气味浓郁兽皮毡被团团捂住,压得眼前黑乌乌,胸口如灌铅。耳听床前脚步纷至沓来,恍恍惚惚之间,仿佛自己双脚也离地行走,不觉到处粉墙黛瓦庭院。其中花木幽明,莺啭啾啾,只白猫正在秋千下扑蝶打闹。再往前走,只见红木长廊下似乎站着两个人,正向自己招手。定睛看时,只见母亲满面笑容,向他伸出手来,柔声呼唤道:“方宜,到妈妈这儿来!”碧桃也含笑立在旁,手捧盒新做桂花糕,似在招呼他过去吃点心。他心头喜,便想发足狂奔,扑入母亲怀里,向她诉说这许多年心酸委屈。忽然之间,脑中阵清明:“妈妈怎会到这儿来?听说人灵魂出窍之时,都有冤亲债主前来接引。莫非要死?”念至此,股强烈求生之意陡然燃起,硬生生从那温暖幻境中挣扎醒来。察觉嘴边有药汤送来,张嘴就喝。如此熬补七八日,终于恢复丝生气,骨头疼痛渐止,也能吃些稀粥。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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