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吸片刻,又以舌面轻轻舔舐他茎身怒胀青色筋脉。服侍片刻,御剑呼吸渐粗,将他头发把攥住,强行压下去。屈方宁给他径顶入咽喉深处,满脸青紫,呼吸不畅,喉咙都被捅得变形,到底是抑制不住,挣扎将口中之物吐出来,向旁干呕不止。
御剑冷冷打量着他,语气也是平淡之极:“病几天,这点用都没有。”将他往身下毫不留情地拽,跨坐他胸口上,自己握住被他舔得湿漉漉阳根,对着他泪痕斑斑脸套弄起来。屈方宁双目死死闭紧,将脸拧到边。御剑漠然道:“看着。”只得勉强睁眼,目视那不似人间之物在自己眼前不停晃动。少顷,御剑喘息粗重,手速加快,在他脸上射。屈方宁睫毛嘴唇沾满精液,几乎便睁不开眼睛。御剑握着自己还未疲软巨根,嘲弄般在他脸颊上戳:“怎?以前不是最喜欢?”屈方宁闭目不答。御剑径自起身,着好衣装。回身看时,见他紧闭双眼中流下道长长泪水,直滑入鬓角之中,将眼角精液都冲淡。御剑凝目看半晌,屈指在他鬓角碰碰,继而有些不解地开口:“宁宁,从前见你哭,就情不自禁地想哄你开心。现在你在面前流这多眼泪,却点感觉也没有。你说奇不奇怪?”
屈方宁泪水止住,颗心却沉入无尽黑暗。只听靴声远去,帐门落下,切终归沉寂。
这次御剑前来,羞辱虽甚,对他却没甚实质伤害,可言大幸。但他心目之中,样更可怕念头却始终盘绕不去:御剑对他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他也无法再以自己为饵逃出生天。想到不远之后某天夜里,自己命呜呼消息传到御剑耳里,他神色如常地走进来,停在床边,向自己冰冷尸身漠然扫眼,就挥手命人抬出去,把火烧成飞灰。半生含辛忍辱,瞬间化为泡影。教他如何能够甘心?时振作起来,镇日费心琢磨,如何假作乖巧,又如何布局行事。如此十余日,腕骨已经长好,夹板也拆下来,御剑却始终不见。他心中暗暗焦急,每日眼巴巴地望着帐门,却每每失望空落。自被锁入这见不得人所在,还是头次如此盼望御剑前来。日正在昏睡,只听外面隐隐传来笙歌舞乐之声,间或有酒器碰撞、人声笑语,料想是有人在不远处大宴宾客。这筵席开得也是异常盛大,足足持续五六个时辰,仍无散席之意。他正在心中盘算:“鬼城筵席从不开这久,看来多半不在山上。不知小亭郁来没有?”只盼小亭郁嫌宴席无趣,出来吹风散心,竟而发现自己所在。虽则全盘计划都要重新来过,也未始不是条柳暗花明之计。竖着耳朵等许久,困意上涌,迷迷糊糊便睡着。
不知睡多久,朦朦胧胧之间,只听门外阵轻柔动听脚步由远至近,接着个沙沙女子声音娇笑道:“将军,你过来呀!”
他心中激灵灵打个冷战,瞬间醒过来。侧耳听时,那熟悉沉闷军靴声果然随之响起,向那女子发声之处走过来。
只听那女子脚步在门口陡然停下来,“啊”声,声音充满艳羡,继而腻声道:“好漂亮帐篷呀!人家想进去瞧瞧,行不行呢?”
御剑脚步顿,似要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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