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明白他对自己身体全无怜惜,强忍心中憎恨,翻身与他相对,求饶道:“会死。”
御剑嘴角带笑,目光却坚冷如三尺寒冰:“那你想个办法罢。”
屈方宁看眼自己手上夹板,咬咬下唇,狠心闭眼,慢慢地退下去。
御剑只抽去皮带,军服上衣略显凌乱,裤子却穿得整整齐齐。屈方宁跪在御剑高高撑起裤面布料前,向他看眼,见他悠然枕起手臂,显然没有施以援手之意,只得以牙齿替他枚枚解开铜扣,复咬住他白色亵裤边沿,轻轻扯下来。御剑神色冷漠,下体那青紫狰狞巨物却蓬勃弹出,拍在他左颊之上。
屈方宁闻到那强烈雄性气息,胃里阵翻江倒海,不由自主地就想逃走。竭力强忍着张开嘴,将他黝黑粗大冠状茎头含入唇间,
剑这些天次也不曾来过,自是求之不得。见自己病情好转,自那老者之下,人人皆松口气。虽知他们救治自己全出于御剑授意,也不禁有些感激。这日斜倚着喝药,任人擦洗全身,由着那老者将他露在外面肩头盖好,诚挚道:“爷爷,谢谢你。”那老者视作不见,探探他耳后温度。屈方宁见他关切地看着自己,两条白眉在微光下银光雪亮,又低声说遍。老者仍不接话,只略点点头。屈方宁大感奇怪,暗自揣测:“是不是御剑天荒下封口令,叫他们不许跟说话?”
心思甫动,耳听靴声笃,从门口沉沉走过来。他全身僵之下,连啐自己几口,只恨这念头转得不该,无端把这煞神引来。只听御剑开口问道:“他怎样?”身后窸窸窣窣,却听不见人说话。隔瞬,御剑又道:“烧几天?”依然无人应声,只闻衣袖撩动之声。屈方宁苦思刻,终于恍然大悟:“怎这样蠢法?这些人都是又聋又哑,所以对从不理会。”听御剑在身后自言自语,如同唱独角戏般,颇觉滑稽。少顷,只听御剑沉声道:“知道。”随即向他走过来,坐在床边,唤声“宁宁”。众人马上识趣退下,帐中只余他二人相对。
屈方宁背身朝外,企图装睡躲过。御剑逗弄般碰碰他耳垂,道:“睡这多天,还没醒?”
屈方宁晓得瞒他不过,只得将薄被往身上掮掮,示意自己将要睡。
只听环扣弹开之声响起,御剑反手揭开被子,从身后抱住他,低沉道:“陪你起睡。”强壮手臂横揽他腰身,在他微烫肌肤上上下摩挲:“宁宁,你身上好热。吃不下东西?”
屈方宁给他碰,就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全身不自觉地缩向床里,与他拉开距离。
御剑难得没计较他拒不开口之事,嘴唇贴在他后颈,迷恋地触碰他耳垂、发尾:“吉达尔说你体内阴虚积热,让这几天最好不要跟你行房。可是宁宁,现在就想碰你,怎办?”
他胯下之物已经昂然勃起,隔着屈方宁下身条薄薄丝裤,顶在他低烧未退臀缝之间。
屈方宁情知再给他强上次,必死无疑,只得低声道:“……身上痛。”
御剑笑道:“肯跟说话?真乖。”温柔地在他颈上落个吻,下体却与他贴得更紧,复将自己粗壮阳物往他挺翘屁股上顶顶:“宁宁,想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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